目。
“宴王殿下长相很英俊。”周丰道。
“真假?”容灼脸惊讶。
周丰轻咳声,知道外头那位估计能听到他们两人对话,所以措辞十分小心,“自然是真,据说他是与陛下长得最像位皇子。”
容灼倒是没听说过这个,当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你若是真想见他,也不是没有机会。”周丰道:“估计这个月宫里就会安排秋猎,届时陛下会带几位殿下同参加秋猎,说不定到时候宴王殿下就在其中。”
而每年秋猎,皇帝除会带着几位皇子之外,也会挑选京中勋贵子弟以及国子学学子同前往,以示恩宠。不过周丰之所以会这说,是因为他知道容灼不可能被挑中。
“陛下会带着他吗?”容灼问道:“不是听说他不受宠吗?”
“宴王殿下从前是不受宠,但这次回来可不样。”周丰道:“殿下冠礼仪制,听说是至今行过冠礼三位皇子中,规格最高。”
而这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皇帝对他态度。
从前众人或许摸不清皇帝对这位儿子心思,但经过这遭,明眼人就都明白。
容灼听他这说,对这位未来皇帝越发好奇。
“那秋猎太子会去吗?”容灼问。
“肯定会去,他毕竟是国之储君。”
容灼听说太子也会去,顿时没兴致。
两人说话间,马车就到医馆。
金豆子掀开车帘,“大壮”很自觉地将人抱出来,直接送进去。
医馆里这会儿人也不多,大夫直接让他将容灼抱进内室。
左右大家都是男人也不必避讳,周丰便也没出去,在旁边候着,想看看容灼伤。
容灼脱鞋袜,让大夫检查伤势。
于景渡此前直不知道他伤得如何,这会儿便忍不住多看几眼。
小纨绔这会儿将裤管挽起些许,露出纤细半截小腿和漂亮脚踝,他皮肤本就白皙,被大夫握着轻轻捏便有些发红。
“嘶……”容灼拧着眉,表情十分痛苦。
“这疼?”大夫问道。
“不是特别疼,就是提前嘶下……”容灼忙道。
大夫见状脸无奈,却没再继续做什。
“当日就叮嘱你最好别下地,你倒好,没好利索就出来折腾。”大夫边示意他穿上鞋袜边道:“再给你开两副热敷药,每晚睡觉前让人给你敷上两刻。”
容灼闻言忙朝大夫道谢。
“怎不贴膏药?”周丰不解。
“家公子嫌膏药味儿大。”金豆子在旁替他解释道。
容灼穿好鞋袜,朝大夫道:“还有点事情想请教您。”
他说罢朝周丰等人挥挥手,那意思竟是让他们回避下。
待众人出去,他才朝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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