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
江府床比寻欢楼里要宽敞很多,他贴着床边时,和容灼还隔着好远距离,被子自然有些不够。
容灼见状匀些被子给他,然后不动声色地在被子里攥住他袖角。
于景渡知道小纨绔这是真在害怕,不拽着点活物恐怕是不敢睡觉,于是便往里挪挪,将自己手背贴到容灼手背上。
温热触感自手背上皮肤传来,令他心中登时踏实不少。
或许是被于景渡这举动安抚到,容灼很快就睡着。
但这夜他睡得并不踏实,惊醒好几回,还说不少梦话。
第二天早用过早饭之后,于景渡就带着容灼离开江府。
“还以为你会想多留几日呢。”容灼道。
“他家里刚死人,你住着不踏实,给你换个踏实地方静静心。”于景渡道。
“去哪儿?”容灼问他。
“清音寺。”
容灼没想到时隔天,自己竟又回到清音寺。
但不得不说,于景渡这安排于他而言真很合适。
人在经历巨大恐惧之后,那种不安全感会留在心里,若不能找到合适途径纾解,这种恐惧就有可能在很长段时间内都挥之不去,严重甚至会伴随生。
而清音寺这种地方乃是佛门圣地,正适合清心养性。
“记得当年第次见到死人时候,也在这里住过几日。”于景渡道。
“那个时候你多大?”容灼好奇问他。
“七八岁。”于景渡道。
“这小!”容灼有些心疼。
于景渡拧拧眉,回忆道:“记得当时那个人应该是犯什错,被人活活打死。当时年纪小贪玩儿,身边也没有得力人照看,所以就在瞎跑时候撞到那幕。”
活活将人打死,这种画面冲击力别说是个七八岁孩子,就是容灼这个年纪看也要做噩梦,他无法想象彼时于景渡会有多无助和害怕。
“后来似乎是吓得发烧,病好几日都没见好,家里人就把送到清音寺。”于景渡道。
“那你在这里住过以后,还害怕吗?”
“开始还是有些怕,后来慢慢就好。”于景渡说着带他走到后院处石台边。
他伸手在石台底下摸摸,摸出个小小木质方盒,但那个方盒打开后却是空。
“幼时没有什朋友,有心事便会写在纸上,然后跑来放进这个木盒里。”于景渡道:“每隔段时间,会自己查看自己放进去信,然后再给自己回信。”
他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容灼听却觉十分心酸。
彼时于景渡明明正是需要陪伴年纪,却只能用这种方式倾诉心事。
这个小木盒对于景渡来说,应该就是种类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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