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伪装极好,除非有身边人出卖,否则不大可能,bao露。
这些年来经历,让于景渡直觉十分敏锐。
再加上他身边有暗卫跟着,所以但凡有可疑之人,都很难逃过他们眼睛。
于景渡之所以敢带着容灼来找他,必然是确信没有尾巴跟着。
否则以他性子,绝不可能将容灼陷入这样危险境地。
正因如此,审出来刺客不是太子人时,江继岩丝毫不意外。
“老六?”于景渡拧拧眉问道。
“六殿下在宫外有些不能拿到明面上私产,他这人自幼顽劣惯,也不懂得约束手底下人,所以时常惹事。”江继岩道:“前些日子他有家赌坊出事情,是办案子,大概是因为这个对怀恨在心吧,想教训下。”
于景渡脸难以置信表情,“为家赌坊案子,他找人来谋杀朝廷命官?”
“刺客交待,六殿下只是说让人把手脚打断。”江继岩失笑道:“这帮人,严格来说不是来杀。”
于景渡表情十分难看,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蠢货!”于景渡道。
“好在是冲着来,如今人都处置,至少没将你事情捅出去。”江继岩道。
顿顿他又道:“这件事情还要不要再做点文章?刺客虽然死,但是想让死人说话,还是有些办法。”
“他办出这样蠢事,必然是自作主张,没朝他那位好四哥知会过。”于景渡道:“太子不是向来爱护他这个幼弟吗?此事暂且放着吧,找个机会让老六给他太子哥哥送份大礼。”
当朝太子排行第四,与六皇子乃母所出。
太子为人虚伪狡猾,而他这个六弟则蠢笨顽劣,不堪大用。
偏偏太子为维护自己好兄长人设,对这个弟弟直颇为照拂。
可惜六皇子烂泥扶不上墙,不仅经常干蠢事,还常常自作主张,瞒着对方。
今日这事儿算是蠢到家,若是让太子知道估计能气得七窍生烟。
“公子是有什打算?”江继岩问道。
“此事你不要声张,佯装不知。”于景渡道:“老六派出人没回去复命,够他提心吊胆阵子,他等不到答复,后头定然还会有后招,你提防着些。”
“是。”江继岩道。
于景渡没再与他多说什,转身回住处。
榻上,容灼乖乖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
但他微颤长睫和不大平稳呼吸,却出卖他。
于景渡脱外袍走到榻边坐下,容灼便自觉地往里挪挪身体,只是眼睛依旧闭着。
“江少卿前段时间得罪人,仇家雇人说是要来打他顿,事情已经处置好。”于景渡朝他解释道。容灼闻言便睁开眼睛,神情看起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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