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汉升看到小鱼儿离开，也没有追赶，撇
撇嘴自顾自
走下楼。
女生宿舍那边果然是
地狼藉，浓烈硝烟味都没有消散，有些女生还专门下来拨弄烟花盒子，好奇和室友谈论这场烟火背后意义。
陈汉升也没人认出来，毕竟都关注漂亮烟火，谁还记得放烟花是谁。
除生气宿管站阿姨。
“同学，你骗
还敢回来？”
“阿姨对不起，这次回来就是和你道歉。”
陈汉升指着地纸皮碎屑：“本来都准备走，后来觉得您个人打扫太辛苦，又专门回来清理。”
“啊？”
宿管站阿姨愣下，她根本想不到陈汉升其实是接受惩罚。
“那会不会太晚，你要不早点回去算吧。”阿姨还是很贴心。
“没事，找几个朋友起帮忙。”
陈汉升拿起电话打给聂小雨，让她带几个人来东大。
聂小雨他们也是命苦，白天跑来跑去开拓市场，准备休息又被喊来做苦力。
好在租住小区就在仙宁大学城里，几个人过来也很快，王梓博也在其中。
他和其他人身份不同，放下扫把靠近问道：“你放？”
“不然呢？”
陈汉升递过去根烟，两人蹲在花坛大理石边上吞云吐雾。
“为小鱼儿？”
“你不废话吗，难道为宿管站阿姨？”
王梓博就很奇怪：“那小鱼儿不得高兴傻，她人呢？”
“高兴个屁，吵架。”
陈汉升缓缓呼出口白雾：“踢脚没踢到，自己就跑回宿舍。”
“为啥子吵架？”王梓博问道。
“她非要承认男女朋友关系。”
陈汉升抬起头看看聂小雨等人位置，发现他们比较远才说道：“这能随便答应吗，为保持身份上独立性，那
乖沈幼楚都要安排远点。”
“不管是沈幼楚还是小鱼儿，旦绑死，就没办法理直气壮接触别女性，她们心里也会难过。”
陈汉升弹弹烟蒂，落下白色烟灰飘在地上，晚风吹就散。
王梓博“吧唧吧唧”抽两口烟，摇摇头说道：“小陈，你可真是个渣男，人又不正直，也不算善良，还有点自私，可她们为什都放不下你。”
“哼哼。”
陈汉升冷哼声，看来王梓博又想到他自己。
“梓博你是个好人，性情温和，少抽烟少抽酒，对感情专，对黄慧可以东南西北都顺路，也可以春夏秋冬都有空，可她为什不珍惜你呢？”
“为什？”王梓博问道。
“人性其实很有趣啊。”
陈汉升把烟头碾灭：“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他们般不会记住跋山涉水见自己人，只会记得自己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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