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好像木头似被塞来塞去,会在车上,会在路上,还被人扶着坐电梯,最后终于倒在片松软床垫上。
床褥散发着幽香,丝丝钻入鼻孔之中,很明显这是个女人床铺。
“真好闻啊。”
陈汉升嘴角带着满足笑容,终于睡过去。
睁眼,已经晚上8点多。
“他妈,其实不用这样喝酒,明明喝点茶就可以把事情谈成。”
陈汉升心里把钟建成和严加兴祖宗十八代都骂遍,然后摇摇晃晃站起来,打量下装饰果然是个女人房间,再回想自己喝酒前记忆,大声喊道:“静姐,静姐。”
个人影从外面走进来,嘴里嚷嚷道:“你静姐不在,有什事请呼叫媞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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