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那你有没有觉出什不对?”
“没有。”老实和尚淡淡道,“和尚随心所欲,走到哪里,就在哪里住下,在哪里化缘念经,从来不管别人闲事。”
司空摘星道,“想问是五羊城变化。那里最近有没有什大事发生?你有没有发现什奇怪江湖人在这里行走?”
“奇怪江湖人?”
“没错,就是那种你平时根本不会见到江湖人!”
“这里确实多很多东瀛人。”老实和尚老实道,“他们全部都是坐船来。”
“然后呢?”
“还有什然后?”
“那艘船是谁?”司空摘星挤挤眼睛,暗示道,“它为什会停在这里?”
老实和尚道,“不能说。”
“你不能说?这说你知道那船主人?”
“嗯。”
“为什不能说?”司空摘星继续问道,他点也不死心,江边停着这样艘画舫,简直是把有问题这三个字拍到别人脑门上,他若是个人还好,还带着个祖宗,可千万就要小心点。
“不是不能说,是不可以和你说。”老实和尚淡淡道,“画舫主人委托找个很娇气很娇气人出来,只有这个很娇生惯养人才能知道他们消息。”
“娇气?”司空摘星怔住,“他为什要找这样人?找出来又有什用?”
“怎会知道?”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打算妥协,司空摘星正准备想点别法子,就看见本来还在不远处那位祖宗走过来。
“你要找个很娇气人?”皇帝问道,“那你找人定是。”
“哦?”
皇帝笑眯眯地说,“这个人吃饭都要别人先用银筷子试过遍,也从来不穿布制衣服,不喜欢东西从不会看到第二遍。”
老实和尚道,“你……”
皇帝突然想起小时候事情,那个时候沈百终还没有现在这沉默寡言,反而给自己讲过很多好玩故事。
“如果在床上放颗豌豆。”皇帝笑道,“哪怕垫上十几层褥子,也会觉得难受。”
这难道还不够娇气吗?
谁也不能说不。
不管皇帝说是不是真,老实和尚确实找不出更娇气人来,只好进画舫去喊人。
他刚进画舫,里面就传出阵痛苦呻吟。
似乎还有挣扎声传来,断断续续却又微弱,这呻吟人想必十分难受。
司空摘星和张平野对视眼,两个人脚步变幻,前后挡在皇帝身边。
过会儿,船舱里终于出来人。
这人穿着淡青色长袍,虽是擦着汗出来,却也点都不显得难堪,仍然是副温润如玉样子。
他走到皇帝跟前,就长揖下,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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