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是挽惜?还是其他什,林其钊放下照片里,心里是种连他自己也说不清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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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小木又变身,早市上几件地摊货,白褂白裤子穿上他身上别有番风格,用王立松话讲是:像尼马哭丧。
不过路点都不丧气,那两位快把他引为知己,据说斯格尔摩症候群是讲,和匪徒呆久,心理会自然而然靠近他。这趟似乎徐同雷和王立松不是坏人,小木才是,出行随州遇到个临时检查站,小木开着车大摇大摆过去,还和警察打个招呼,就那混过去,把那哥俩惊为天人。
那是查车,专挑手抖腿软车开慢乱转,正常点他都懒得看你,特别像这种破面包没油水可捞。
可是油水挺大啊,拉车假钞呢,王立松都把家伙抄到手里,过检查站都吓身汗。
此事过后,两人警惕心又放松许多。
市区边上,找个卖早点小摊,小木随口问着:“雷叔,这是什地方?”
“快到荆门,这儿妞不错。”徐同雷色迷迷地道。
小木瞬间判断出,他防备心快清零,般情况下,他是什也不会告诉你,闻得此言小木拍拍兜里钱道着:“那雷叔,口袋里这多钱,找个地方消费去?”
“啧,才多少啊,把你烧。”王立松不悦地道。
“不少,这人活着,生没有带来,死没有带走,那才叫爽利,有钱先花完。”小木忽悠着,在找机会。
“别别,先出完货……拉车这玩意,他特拉车炸弹样。”徐同雷小声道。
小木听得愕然不已,敢情这家伙还有下线,他崇拜地问着:“雷叔,您能说几种方言?”
“什意思?”徐同雷愣。
“怎觉得,从南到北,没您不会说方言啊?你先前干什,学这多?”小木奇怪。
“考考你,除搞传销天南地北来回跑,还有种人也是天南地北乱跑,你说是什?”徐同雷问。
“鸡。”小木脱口道。
王立松噗地喷饭,老徐脸上挂不住,骂句:“滚蛋,是尼马推销好不好?想当年可是滨海各大国企轻工滞销产品出名推销员,大到洗衣机缝纫机、小到床单被罩暖壶瓶子,卖遍全国……不是跟你吹,大西北都跑过,那儿妞更便宜,给个床单就能睡个大姑娘,再给个暖瓶,连姑娘她妈也能顺便睡。”
小木笑得呛住,王立松笑得噎住。男人能起谈女人,那关系肯定是亲密到快无间,这仨货其乐溶溶,瞧这样,快成对半基友。
信任基础源于志同道合,同时信任也是有代价,吃完上车,徐同雷后座剔着牙,拆大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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