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没有讲,应该有,而且肯定有,但可能找不到,当天现场太乱,光银行卡缴几千张,假设那位线人做个小手脚话,还真是无法证实。
“这……臭小子!”范文杰递回手机,嘴里如是说着,不过话里却是没有愠怒,叶天书小心翼翼道着:“小木其实很识时务,看人也看得很准,如果贾芳菲真是所谓‘贾老板’,估计逃不过小木那双贼眼,这个贾芳菲啊,就是个普通涉案,两人有那点私情。”
“还好,要真是重点嫌疑人,估计他在站到另个阵营里。”范文杰道。
“前方怎样?”叶天书抓住时机问。
“来就是说这事,今天是第八天,骆冠奇刚传来消息,他们到珠江市,再往南就出境,八天走五座城市,有点玄啊。”范文杰转声道,掩饰不住地忧虑。
要抓那个消失卢疯子,而这个异乎常人疯子,还真没那容易抓,没家没业没固定居所,没身份证没银行卡,传销窝里混二十年,能变成什怪物,站在警察角度还真不到把握脉络。
“杨梦露,也就是举报人杨芸,她这里应该是条线索……现在感觉,工商缉私上也应该有问题,杨梦露最后提供举报信息、赃款消失、和咱们开始行动,几乎是同时间,这个时间点卡往太巧。”叶天书寻思着,事情过去,再反省才能找出很多疑点。
“是啊,这就是卢鸿博高明之处,不愧教父之称啊,假如杨梦露也受他操纵,以举报脱身……然后,咱们机关肯定羞于把这种事大白于天下,只能把抓到当替罪羊,偏偏传销这个特殊模式,除非抓现行,否则什证据都留不下,仅凭涂绅豪口供,们连通缉令都没法发啊……”范文杰道,也是在事后,才会省悟,个被小觑对手究竟会有多高明。
所有人都把他当成疯子,他在以疯子名义尽情表演,不但警察,就连那些传销头目也被蒙在鼓里,以为卢讲师就是个精神病患者,孰不知这个精神病通过他巡讲,对整个传销团伙是如指掌。
“那现在……”叶天书小心翼翼地道,话出口他突然省悟是这废话,范文杰直接接道:“只能等,这些人都是易容高手,改头换面对他们来讲是家常便饭,现就怕他们出境啊,如果真溜,那这个案子,只能这糊里糊涂结。”
“咱们这些天做工作,应该没有纰漏吧?”叶天书道,他心里默数着,除三位专案组成员,就徐厅长知道整个过程,连徐厅长不知道,有几个便衣已经追踪上万公里,这个追踪是相当辛苦,不敢动用地方警力支援,不敢碰触天网,只恐那个神通广大卢疯子嗅到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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