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口就剩下他个人,醒来知道情况就疯,他思想还停留在看到撞车惨剧那刹那,再也前进不点。”
哇,小木回头,对那个凄苦吼喊中年男抱之以同情瞥,又听白医生讲着这位裸妇,你以为他是性工作者对吧?错,她是位勤勤恳恳工作二十余年公务员,民政局下属火葬场,辈子没结婚,和尸体打二十年交道遗容师,就憋成这样子。
身恶寒小木加快步子,艰难地适应这个地方,在他眼里,仿佛是生化危机翻版样,自己掉进丧尸出没地方,走不到五十米,站得标挺、坐着发呆、爬在草丛里撅着屁股不起来、还有四肢着地乱蹬傻笑,真是人面,你真无法想像人都能疯出这创意来。
白医生解释,站着念念有词那位,以前是位处长,从纪检委出来不久就疯成这样,每天都这样,老老实实站着汇报自己贪污多少,包养多少情妇;坐着发呆这片就说不清病根,有家庭不幸、有经济崩溃、有爱情终结、也有子女不孝,那种不幸达到个人承受极限,接踵而来就是这样,精神崩溃。
“领导领导……得向您反映个情况。”冷不丁有位白发老头冲上来,挡在两人面前。
是那个装神弄鬼,每天都捧本书学习老头,白医生和霭地问:“老布,反映什情况?”
“发现咱们食堂送饭越来越不好吃,您应该好好查查,是不是有贪污截留行为。们经费都那儿去?”老头义正言辞,凛然正气地质问着。
“好,马上查。”白医生严肃地应声。
“还有,作为领导你不能对群众反映问题敷衍事,已经向你反映很多次,嗽叭里不能放月亮代表心,那太消磨位党员斗志。”老布在严肃地吼着。
小木听扑嗤乐,他随接到:“对,同意这位老同志意见,应该放国际歌。”
说还不过瘾,小木直接英文版炫耀两句,那声音苍桑悠长、那表情激烈悲壮,不愧是经常逛KTV喝花酒,听得老布瞬间潸然泪下,激动到浑身颤抖,把拉住小木手动情问着:“你……你是组织上派来吧?你定是……就知道,上级组织总有天要惩罚这些害群之马……要实名举报,那怕粉身碎骨,也把这些党内害群之马告倒……”
这激情来可把小木吓住,那是双粗砺大手握着他,想挣脱也难,他求救似看着白医生,还是白医生有办法,郑重告诉他:“老布,组织调查正在秘密开展,千万不能透露风声……快去,回房间等着,组织上来人晚上会找你单独谈话。”
“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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