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口凉气,堪堪没让自己叫出来。
“疼就喊出来,不嫌吵。”唐恕道。
“不疼!”纪轻舟嘴硬道:“你跟说说……他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
唐恕抬眼看他眼,开口道:“当初说要告诉你们,你非拦着不让说,说是要留个悬念,怎这会儿眼看都要生,又忍不住?”
“是怕……”纪轻舟拧眉道。
“别怕,不会让你有事,你要是出事儿你们家王爷不得生吃?”唐恕道。
唐恕见他面色苍白,知道药力还没发挥作用,便有意转移他注意力,开口道:“你与其担心这个,还不如担心下别,例如孩子生下来万长得不像王爷怎办?”
“不像王爷难道像你?”纪轻舟没好气地道。
“不错,还有力气损,很好。”唐恕说着又伸手搭着纪轻舟脉,片刻后开口道:“估计再有盏茶工夫你就能睡过去,还有什想说,赶紧。”
纪轻舟这会儿被疼得近乎脱力,闻言有气无力地问道:“遗言吗?”
“别这晦气,指得是……你肚子上伤口是喜欢要横着还是竖着?缝合针脚喜欢细密点还是粗犷点……”唐恕脸笑意地问道。
纪轻舟实在没有心情去与他说笑,想想突然开口道:“果子……你帮拿纸笔过来,要给王爷写封信……”
“这就没必要,又不是见不着。”唐恕道。
“你懂什?”纪轻舟苍白地面上露出丝笑意,道:“这是和王爷之间……情/趣。”
万年单身青年唐恕闻言撇撇嘴,脸不屑表情。
片刻后果子取纸笔过来,纪轻舟深吸口气,趁着身上那波痛意刚过去当口,提起笔开始在纸上写着什……
宫内。
传话护卫到金銮殿外头时候正好刚下早朝。
李湛尚未换下朝服,听护卫来报拔腿就跑。小皇帝在后头追着他,不留神摔个跟头,李湛听到动静忙回身抱起小皇帝,然后便快步朝宫门外跑去。
朝臣们从金銮殿出来,正慢悠悠往宫外走呢,便看到李湛将小皇帝挟在胳肢窝里,像阵风似从众人身边蹿过去!
朝臣:……
是他们眼花?还是摄政王疯?
这几日每日早朝都结束地干净利落,朝臣们屡次撞见摄政王带着小皇帝匆匆离宫。若非李湛大部分时候都是与小皇帝同行,朝臣们肯定要以为他整日这匆匆忙忙姿态多半是在宫外养个外室。
不过看摄政王整日板着个脸,面上丝毫没有被“情/爱”滋润过样子,想来也不可能是走什桃花运。再说,也没见谁每天私会还得带着亲侄子……更何况他这侄子还是九五之尊,真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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