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
李湛，才是完全卸下防备后样子。
身上棱角和冷厉都不见
，取而代之是从未轻易示过人温柔和宠溺。
“要
哭给你看吗？”李湛又问他
遍。
纪轻舟失笑道：“是怕你直憋着会难受……并不是真想看你哭。”
“难受总是会难受，但这会儿好多。”李湛道。
李湛说罢轻轻放开纪轻舟些许，垂眸看着少年问道：“今日可以不走吗？”
“啊？”纪轻舟闻言怔，身体很诚实地僵硬下。
也不知道为什
，李湛这话让他下子就想到许多不可描述东西。就像电影里演得那样，当个人对另个说“要不要上去坐坐？”那接下来镜头转，肯定就是这样那样画面……
纪轻舟倒也不是排斥和李湛亲近，只是……
他想起几个月前奉先阁那晚回忆，便觉得身上哪哪儿都疼。
他实在是不想再经历次那样事情……太可怕！
李湛感觉到少年紧张，顿时便意识到他肯定是想多。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吓到少年，忙道：“只是想让你陪着。”
纪轻舟这才稍稍松口气，点点头算是答应李湛。
李湛很有分寸，说让人陪着便真只是让人陪着。
纪轻舟有孕在身，他原也不敢肆意妄为，再加上不想在开始就表现太心急，万把人吓到可就得不偿失。
他们日子还长，想做事情总有机会慢慢去做……
次日早，纪轻舟醒过来时候，便见李湛正守在旁边，手撑着脑袋看着他，手正放在他微微隆起小腹上。纪轻舟也不知他这看多久，登时有些赧然。
李湛见他醒来，忙问道：“是不是压到你？”
他说着还下意识放轻手上力道，实际上他原本也没敢将手重量压在纪轻舟肚子上，怕万没掌握好重量，闷着孩子，所以他手直都擎着劲儿呢。
“没有。”纪轻舟开口道。
“那就好。”李湛放低声音，那声线比哄小皇帝起床时还要夸张，问道：“睡醒吗？要不要起床？”
纪轻舟：……
他只是怀孕，又不是变成孩子！
李湛这态度简直令他哭笑不得……
“扶你起来。”李湛伸手将他扶起来。
纪轻舟被他这态度搞得没脾气，却也没起身，坐在床上拥着被子又待会儿。
李湛恍然大悟，那表情带着几分揶揄。
纪轻舟身上那药力自从退之后，如今早晨便多点小烦恼。
今日这小烦恼正好被李湛撞上，躲都没法躲，那感觉别提多别扭。
平息许久，纪轻舟才从被子里出来。
李湛亲自给他递洗漱东西，看着他洗漱完，又取衣服让他更衣，那架势比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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