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也是关心你啊,你这愁眉苦脸,可不就要胡思乱想吗?”
“他不愿意。”李湛道。
“他为啥不愿意?”秦铮茫然问道。
李湛强忍着将人轰走冲动,开口道:“他为什要愿意?”
“你们不是……直挺好吗?”秦铮道:“那有默契,也算是知己吧?这……想不通他为什不愿意啊。”
李湛看向秦铮问道:“若是本王让你生孩子,你愿意吗?”
“当然不愿意!”秦铮脸惊恐地后退几步,脸如临大敌表情。
李湛懒得搭理他,又翻开手边折子。
秦铮不依不饶地道:“咱们和你们……那不样啊!”
“有什不样?”李湛反问道:“你是男人,他也是,你对只有兄弟之谊,他对也只有知己情分……你倒是告诉,这有什不样?”
秦铮有点明白过来,开口道:“刚想起来,你对纪小公子是单相思啊!”
李湛闻言目光凌厉地瞥他眼,秦铮这回总算识趣回,打算告退。
“你使使劲儿,散发下你魅力,把他心勾过来不就结?”秦铮临走前还出主意道。
“滚!”李湛伸手拿起折子又要丢过去,秦铮这才溜烟跑。
李湛何尝不知道该怎做,事情棘手就棘手在,纪轻舟身上那药。
他特意问过太医,也问过从恒郡王手里救出来那个大夫,知道这药药力要持续半年之久。
虽然这药也能化去,可纪轻舟如今有孕在身,服那药已经很伤身子,再服药化去药力,风险便更大。所以李湛不可能为这两三个月时间,冒险再给纪轻舟服别药。
只有那药力散去之后,纪轻舟才有可能对人动情。
李湛如今若是朝纪轻舟剖白心意,那结果多半也会和生孩子这事儿样。
纪轻舟很可能会念着他对纪家情谊,就此接受李湛。
可李湛要不是纪轻舟这个人,他还想要对方那颗心。
既有这样贪念和奢望,他便不得不保持足够耐心……
次日早,纪轻舟依旧循着从前惯例,早早起来去伺候李湛更衣。
李湛看到他之后不由怔,开口道:“不必这早,可以多睡会儿,早朝又不差你个伺候人。”
纪轻舟接过小内侍手里玉带,走到李湛身前道:“不想在屋里闷着,那感觉很奇怪……想跟从前样,该做什依旧做什。”
李湛多少是解纪轻舟,知道对方没法接受像个寻常有孕之人样待在家里养胎。
实际上,纪轻舟自从入宫之后,无论是给小皇帝做随侍还是做首领太监时,向来都很少偷懒。在纪轻舟意识里,他没有将内侍当成个身份,而是当成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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