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知道关于恒郡王事情应该不少,比如在京城人脉,能藏人别苑,能供他驱策人马……如果纪轻舟推测没有错话,李湛完全可以利用这三天时间差,提前打恒郡王个措手不及。
但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
池州看眼手里薄薄信封,不由有些不安起来。
“池少卿……”
“知道,不能让人察觉,亲手交给王爷,将你话带到。”
纪轻舟点点头,又道:“送完信你且等等,看王爷怎吩咐你。”
“吩咐什?”池州道:“办事吗?”
纪轻舟苦笑声道:“说不定……王爷会对有什处置……若是有,你可并带回来。”
池州闻言越发不解,当即心中又是好奇又是疑惑。
池州拿到信以后便换身衣服,而后拿着纪轻舟腰牌出府。
纪轻舟看着池州离开之后,骤然感觉松口气。
那块压在他心头许久石头,总算是落地。
这刻,他甚至都不愿去多想李湛究竟是什反应。
爱怎反应就怎反应吧,这块烫手山芋总算是扔给该扔人……
他再也不用个人纠结苦恼做选择,这次他将选择权利彻底交给李湛。
是生是死,是去是留……就看命吧!
当然,若事情真如他所料,他相信李湛有能力既保住他也将这件事情做成。
而这切关键,就是秦铮此前提点他那句话:李湛会选他,还是会选恒郡王。
深夜,英辉阁。
李湛刚和秦铮交代完什事情,董栋便来朝他汇报,说池州求见。
李湛闻言怔下,眉头深锁,心中不由紧。
池州向来是个有分寸人,怎会半夜进宫?
池州拿着大理寺腰牌,是进不来,所以他拿定是纪轻舟腰牌。
难道是纪轻舟出什事?
李湛掩饰住那丝不安,将人叫进来。
池州朝他见礼,又看秦铮,那意思让他回避。
秦铮不等李湛吩咐,便先离开书房。
“出什事情?”李湛问道。
“纪小公子说有顶顶紧要事情,让下官务必连夜进宫禀告王爷。”池州说着取出那封信交给李湛,然后将纪轻舟让他转述话,朝李湛原原本本说遍。
先是说恒郡王拿捏纪轻舟事情,又说这信事情,最后又将三日之期重点朝李湛说。
李湛听到恒郡王竟然去池州府上见纪轻舟,还出言威胁,当即面色就变。只是他未看信之前,也有些茫然,不知道纪轻舟传来话里,究竟所指为何。
直到他打开信看,面色当即就变。
池州对那心里内容十分好奇,又没法凑过去偷看,只能盯着李湛表情看,想通过李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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