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郡王失笑道:“三哥说可真轻巧,如今大渝切是不是你都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要什东西,只要朝你卖个乖,你就会给?”
李湛转头淡淡地看他眼,开口道:“你只要安分守己,本王不会为难你。”
“三哥这意思,是在教该怎朝你效忠吗?”恒郡王道。
“要你为皇伯持服,是为你好。”李湛开口道。
“这话你都说得出口,你敢不敢去皇兄灵位前问问他,会不会认可你这句为好?”恒郡王面带愠怒地道。
李湛那神情依旧十分平静,片刻后他开口道:“到那日,本王会去问他,不过要问可不止是这件事……”
恒郡王闻言面色变,转头看向李湛,那目光似是十分惊讶。
片刻后他面带恍然道:“三哥……你想……做什?”
“做本王直想做事。”李湛道。
灵堂内顿时陷入安静,恒郡王神情先是难以置信,而后带着几分惶然,最后摇摇头喃喃地道:“不可能,不可能……你做不到,你不可能做到。”
“是非黑白,总要有个说法。”李湛那神情依旧淡淡,与恒郡王那副惶然表情形成鲜明对比。
恒郡王闻言只是摇头,也不知是害怕更多还是惊讶更多。
恒郡王自幼最畏惧兄弟便是李湛,尽管当时身为大哥太子看起来更有威严,他们二哥也因着年长几岁关系,素日里颇有几分做兄长架势,倒是李湛不怎摆谱,平日里那神情总是淡淡地,可恒郡王却唯独与他很难亲近。
就像今日,李湛与他跪在起,明明神情和语气都很和缓,可恒郡王却觉得对方身上那威压,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四弟……你总是如此。”李湛开口道:“在该努力时候畏畏缩缩,事后又摆出副追悔莫及姿态。可自始至终,你从不愿付出代价去改变什。时至今日,你应该明白……许多事情后悔是没有用,不是人人都有次重来机会。”
恒郡王看着李湛问道:“你这话什意思,既然不能重来,难道你就有机会不成?为什你非要去勉强?”
李湛唇角勾起丝淡淡弧度,开口道:“确有,所以不能浪费掉这个机会。”
恒郡王显然无法理解这话里意思,既然人人都不能重来,李湛又为何会有重来机会?
“为什……你定要执着于这件事情?”恒郡王开口问道,“你可知道旦你着手去做,许多人都要被牵扯进来,难道你连皇兄身后名都不顾吗?”
“皇兄身后名?”李湛略带讽刺地看恒郡王眼,问道:“你在意恐怕是自己吧?当初那件事,你做过什,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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