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哪怕昨天哭过
那
场，他心里
委屈依旧没有彻底散去。
再加上今天见到小寒，他便忍不住想发发脾气。
“行。”小寒忙道：“那咱们就不住这儿！”
他家公子心里不舒坦，定要发泄出来，憋着反倒不好。
另边，裴斯远离开住处之后，又去找趟章太医。
章太医见面，先是朝他说濯音情况，对方手臂今日依旧不大乐观。
裴斯远闻言叹口气，边担心余舟将来动刀时也会出现类似问题，边又担心濯音如今这样，余舟知道肯定会着急。
“如果余舍人将来剖腹时提前试针，应该就不会出现这样事情吧？”裴斯远问道。
“可以这说。”章太医道：“但裴副统领也要有个心理准备，不到最后刻，谁也没法保证不会有别意外。”
裴斯远知道章太医这是先把丑话说在头里，事情未必真那糟糕。
但这种事情，旦出现万，后果就将是他承受不住。
“
记得您曾经说过，若是孩子月份小，便会更稳妥些。”裴斯远问。
“是，月份越大会面临问题就将越复杂。”章太医道：“但是月份小，胎儿取出来就会保不住，恕直言……余舍人服生子药，只有次效力，若是此番你们舍这个孩子，将来就不会再有机会。”
章太医知道裴斯远对余舟心思，是以才会提醒这句。
裴斯远闻言拧拧眉，半晌没有言语。
“余舍人自己是怎想？”章太医问道。
“还没问过，他还没消气呢。”裴斯远道。
裴斯远想想余舟不情不愿喝安胎药时表情，猜测对方应该是不怎想要这个孩子。
而且这世上人，并非人人都想做父亲，余舟从前不就说过，自己从未想过做父亲吗？
虽说对方当时并不知道这个孩子存在，但那多少也代表他部分心意。
“那裴副统领呢？”章太医又问道。
“那可是和他血脉，这还用问吗？”裴斯远苦笑道。
他说罢目光黯，又道：“但如果这会将他置于险地，又或者他自己不想要，就只能有个选择。”
章太医闻言并不意外，“那裴副统领还是找机会先同余舍人商量商量再决定吧。”
裴斯远闻言点点头，没再多说什。
他从章太医那里离开之后，便见有个亲随正慌慌张张地朝他跑过来。
裴斯远怔，认出这是守在自己住处人，顿时吓跳。
“余舍人怎？”裴斯远问道。
“余舍人……余舍人他搬走。”亲随顾不上朝他行礼，慌慌张张地道。
裴斯远闻言大惊，快步朝着住处行去。
“他人呢？”裴斯远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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