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咱们是什关系?”裴斯远脚步顿,盯着余舟问道。
余舟垂着脑袋,目光落在裴斯远右手上,脑海中不受控制地便想起对方掌心和手指触感。其上薄茧带给他战栗感,令他这会儿想起来都忍不住呼吸微窒。
“余舟。”裴斯远抬起手将他垂到胸前缕墨发捋顺,道:“你是有过夜夫妻之实关系,今日还帮你忙……而且上回还承诺要对你负责。”
余舟抬眼看向他,眼底带着些许慌乱和茫然。
“所以爹就算真怀疑什,也不算是误会。”裴斯远道。
“那……”余舟小声问道:“那怎办?”
“放心,他不会把你怎样。”裴斯远伸手牵住他手腕,拉着他进屋。
余舟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念头,竟也没觉出不对,就那被裴斯远穿堂过院地牵进屋。
“爹性子和不同,他其实很好说话。”裴斯远拿木梳边帮余舟梳头,边道:“们家里都是娘说算,爹空有身本事,到娘跟前什都不是。”
余舟看向铜镜中裴斯远,问道:“那你不怕你爹?”
“怕是不怕,但有时候会故意照顾他面子,假装怕他。”裴斯远道。
余舟闻言忍不住扑哧声笑出声。
裴斯远看向镜中余舟,又道:“将来要是成家,肯定也是像爹样,凡事都是家里人说算。”
余舟听到他这句“家里人”,不知想到什,耳尖忍不住微微有些泛红。
裴斯远垂眸将目光落在余舟耳尖上,想起不久前余舟伏在他肩上时,耳尖也是像现在这样泛着红意。
他余贤弟真太容易害羞。
“公子。”外头突然传来管家声音。
裴斯远拧拧眉,问道:“怎?”
“老爷沐浴完,说让您过去趟。”管家道。
“只让个人过去?”裴斯远问道。
“是。”管家应道。
“知道,你先去吧。”裴斯远道。
余舟转头看向裴斯远,“你爹既然回来,觉得继续住在你家有些不大方便,要不还是先……”
“回你家才不方便,不是你说床太小吗?”裴斯远伸手在他耳朵上捏,笑道:“哪儿都别去,去去就回。”
他说罢看着余舟,待余舟点头,他才起身离开。
裴斯远到前厅,便见裴父正面色铁青地立在厅中。
在他身边茶案上,摆着个托盘,托盘上是两碗刚煎好药。
裴斯远目光落在那两碗药上,不由拧拧眉。
他竟差点忘,这会儿到该喝药时辰。
“这是给谁药?”裴父厉声问道。
“爹,煎药家仆没告诉您吗?”裴斯远道:“您何苦再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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