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他怎会干出那等丧尽天良之事?”管家泡茶端给裴父,忙道:“公子可是您亲儿子,性子怎也该随您才是。”
裴父闻言又瞪裴斯远眼,似乎将管家话听进去。
他儿子他是知道,方才那番话不过是气糊涂,口不择言。
他家这儿子虽然名声浪.荡,但年过弱冠也没真搞出过什荒唐事。
如今突然在府里养个男人,到底是谁问题还真不好说。
“堂堂禁军副统领,被个男人勾魂,连当值都不去。”裴父越说越来气,“今日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人,能让你干出这等荒唐事来!”
他说罢喝口茶,起身朝管家道:“去给找身换洗衣裳,赶路,先去洗个澡。”
“是,老爷。”管家忙应声退下,吩咐人去备好热水。
裴父骂完人,这会儿身心舒畅不少。
他被管家引着去浴房,到门口时候,刚巧撞见有人从里头出来。
对方袭白衣,刚洗过头发半散着,张脸漂亮又懵懂,看就是个不谙世事少年郎,而且是乖顺讨人喜欢那种少年郎。
裴父这辈子没摊上个好管束儿子,素来最喜欢就是别人家那种乖顺懂事晚辈,每次见都要遗憾为什自己没有个这样儿子。
“这是谁家公子?”裴父朝管家问道。
“这是余公子。”管家忙道,“余公子,这是们家老爷。”
余舟没想到自己出来洗个澡,竟然能撞到裴斯远他爹,当场便吓得够呛。
好在他理智尚存,忙朝裴父恭恭敬敬行个礼。
裴父虽不知道自家儿子在府里养着人是谁,但这会儿略思忖,多半也反应过来。
他原以为能勾自家那逆子魂魄,定然是个狐媚子,可眼前这少年郎气质出尘,目光清澈,看就是个涉世未深小公子,哪里和狐媚子能沾上半点边?
难道是他家那个逆子先动手?
余舟今日刚让裴斯远帮他,这会儿面对裴父又是羞愧又是心虚。
他见裴父直盯着自己看,生怕漏馅,只能硬着头皮搭话道:“伯……伯父,晚辈是裴副统领同僚……与他同在御前当值。”言外之意,他和裴斯远真只是同事,让对方别想多。
“是啊,余公子是御前起居郎。”管家忙道。
“起居郎啊,不错。”裴父勉强笑,心道这少年是个起居郎,那必定是文采斐然。
人家读那多圣贤书,必然不可能主动去勾搭他家那逆子。
这回不用怀疑,肯定是他家那混蛋先动手!
裴父又忍不住打量余舟眼,心道这少年长得这漂亮,看着性子也好,怎就看上他家那个混不吝浪.荡子?
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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