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对负责?”
余舟没想到他又提起这茬,当即有些无奈。
“如果你不想对负责话……”裴斯远轻咳声,道:“那对你负责也行。”
余舟闻言抬眼看向他,问道:“你这话是什意思?”
“就是你听到这个意思。”裴斯远手揽住他肩膀,边朝深巷中走边道:“总之,咱们俩必须有个人为对方负责。”
余舟很想问问他,这个负责是要怎负责?
可他生怕问出来,裴斯远又要说些奇奇怪怪要求,便忍住。
两人到面馆之后,余舟直忍不住偷看裴斯远。
他发觉裴斯远今天好像和之前不大样,看着他时候,眼底带着种他不大明白情绪。
那种情绪他此前倒也在对方眼中见过。
但从前对方眼中那情绪多半都是转瞬即逝,像是特意被裴斯远掩住似,今日却完全不同。
“你家里房子都没修好,回去又要和他们起挤在后院里。”裴斯远将自己碗里蛋夹到余舟碗里,又道:“你想想,如今天气这热,你们家人挤在起,洗个澡什都不方便,多难受?”
余舟其实并不想回家,所以裴斯远劝他这些话,他都知道。
他之所以提出想回去,只是感觉直住在对方家里不大合适。
就算他们是朋友,偶尔住几天还能理解,可直住着不走实在说不过去。尤其意识到自己存在或许影响到裴斯远之后,他更加住不踏实。
“你也知道,家直冷冷清清,你要是走,又要独守空房。”裴斯远看向他,问道:“你忍心放着不管吗?如果你真走,往后漫漫长夜,就只能独自面对,身边连个嘘寒问暖人都没有。”
“你府上有管家和家仆啊。”余舟道。
“他们和你能样吗?”裴斯远道:“他们又不能去床上睡觉。”
余舟:……
“余贤弟。”裴斯远叹口气,朝余舟问道:“你摸着良心问问,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河拆桥?先前你害怕时候,每天晚上搂着睡觉壮胆,是不是对你百依百顺,从无怨言?”
余舟脸红,忙道:“没搂着你……睡着不知道,不是故意。”
“反正好几次早晨醒过来,你都抱着不撒手。”裴斯远道:“你是不是故意,也不知道。”
余舟脸心虚,这下有嘴也说不清。
他先前受惊吓,夜里睡不踏实,确实没少依赖裴斯远。
裴斯远这话虽然有夸张成分,但他也没法否认。
“你看,你需要时候任劳任怨,如今不需要,就说要回家。”裴斯远道:“是不是对有点残忍?”
余舟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红着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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