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斯远盯着他看会儿,见他神态坦然,光洁额头上也没见到细汗,倒是真没看出热来。
入夜后,裴斯远热得连饭都没怎吃,匆匆去洗个澡就躺下。
余舟沐浴完回来时候,便见裴斯远躺在榻上,浑身上下只穿条亵.裤。
裴斯远是个武人,身形极好,往那儿躺看着还挺赏心悦目。
余舟目光下意识在他身上扫眼,面上便不由有些发红。
裴斯远见余舟回来,抬手便要去取衣服穿上。
余舟见状忙道:“你热话就这样吧。”
他如今毕竟是住在裴斯远家里,总不好让人家为他不自在。
而且看今日那情形,裴斯远也是真热。
“你点都不觉得热吗?”裴斯远看向余舟好奇地问道。
“不热。”余舟说话时,目光又不自觉在裴斯远身上扫眼。
这眼,他突然瞥见裴斯远下腹上露出道伤疤。
那伤疤看着应该有些年头,但眼看上去依旧十分触目。
“好看吗?”裴斯远开口道。
“没……”余舟忙收回视线道。
“没事儿,你喜欢看话尽管看,不在意。”裴斯远道:“你要是高兴,可以再配合下,把亵.裤也脱……”
“不是。”余舟红着脸道:“是在看你肚子上疤。”
裴斯远闻言往自己下腹瞥眼,道:“哦,这个啊……这就是上次跟你说过,跟陛下去南边时被山匪弄伤。”
“……能再看眼吗?”余舟问道。
“看,喜欢看多看几眼。”裴斯远道。
余舟被他揶揄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凑近看看那道伤疤。
那伤疤斜着道,足有巴掌那长,哪怕已经愈合也能推测到当年裴斯远伤得确实很重。
“这是哪个大夫帮你治伤?”余舟问道。
“当地个游医,手法挺野。”裴斯远道:“当时整个肚子差点被豁开,都能看到里头肠子。要不是这个游医手段高明,只怕很难挺过来。”
余舟看着他那道伤疤,鬼使神差地伸手在上头轻轻摸下。
“嘶!”裴斯远身体僵,忙坐起身扯过薄被盖在腿间,道:“你故意吧?”
余舟无辜地看着他,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
“是突然愚到,章太医他们之所以不敢给琴师剖腹,是因为他们平日里都是靠着望闻问切诊病,遇到所有病症大多是靠着服药或者针灸来辅助,像动刀子这样事情他们很少触及。”
裴斯远点点头道:“确实是这样,不止是太医,哪怕是医馆里大夫,能遇到最大外伤也不过是擦破皮或者切到手之类,剖腹这样事情定然是遇不到。”
“他们遇不到,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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