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拜见过平西侯之后,裴斯远便带着余舟去住处。
裴斯远虽不常来侯府,但作为平西侯在京城唯亲人,他在侯府是有住处。
平西侯大概是料到裴斯远会来给自己过寿,所以提前命人打扫过他住处。
两人在小院里歇会儿,又用午饭。
余舟饭后有些犯困,便又小睡会儿。
这回儿已经入六月,午后天气稍稍有些热,裴斯远直等到下午天气稍稍凉快些,才带着余舟出门,打算四处转转。
“你小时候在这里生活吗?”余舟问道。
“十来岁时候来这里住过阵子。”裴斯远道:“伯父是个武将,教过习武。”
余舟看向裴斯远,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家里是做什?”
“家经商,可有钱。”裴斯远笑道。
余舟心道,原来裴斯远是个富二代,怪不得出手那大方,花钱如流水,且在京城到处都是包年贵宾。
“爹原想带着经商,但是对那些事情没什兴趣,再加上幼时性子顽劣,他也没空管教,就将扔给伯父。”裴斯远道:“后来在京城待几年,就直跟在陛下身边。”
余舟想想,问道:“既然这样,你和侯爷关系不是应该很亲近?”
“算不上。”裴斯远道:“伯父总想约束,但这性子他也没办法,日子久就生分。尤其进宫之后,每年也只是逢年过节过来请个安。”
这个余舟倒是看出来,平西侯待裴斯远看着倒是挺亲近,但裴斯远对他这个伯父,却不知为何总带着点隐约抗拒。哪怕这种抗拒虽被他隐藏在顽.劣表象之下,若是有心依旧能寻到蛛丝马迹。
换从前余舟应该察觉不到,但他如今和裴斯远越来越亲近,对他解也比从前多不少。
两人说话间,余舟肚子咕噜叫声。
裴斯远失笑道:“天没黑呢,又饿?”
“也还行。”余舟有些尴尬地揉揉肚子。
裴斯远脸无奈,拐个弯带着他去厨房包份点心放到他手里。
“带你去个好玩儿地方。”裴斯远道。
余舟不明所以,边吃着点心边跟在他身后,到后头处池塘边上。
“你伯父家也太大吧,还有这大片池塘。”余舟惊讶道。
这会儿到六月,池塘里荷花零零碎碎开些,看着还挺漂亮。
余舟放眼望去,见池塘中间连着座木桥,那木桥跨过大半个池塘,连着湖心座小楼。那小楼看着得有两三层高度,竟是建在湖心里。
“走,带你去看看伯父收藏宝贝。”裴斯远道。
余舟这才想起来,他们来时候,门房似乎说过,这次平西侯之所以办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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