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救,当场就晕过去,后来大夫过去看时候,才有人注意到他方才离得太近,胡子眉毛都燎没,头发也燎焦块。
“过去看看你爹。”裴斯远朝余舟道。
余舟反应半晌才回过神来,起身跟着门房去临时安置余承闻偏厅。
裴斯远看着他背影,半晌后才收回目光,低头在自己被攥皱衣袖上看眼。
“副统领。”杨鸣不知什时候赶过来,匆匆朝裴斯远行个礼。
“让巡防营人看好这里,你去帮办件事。”裴斯远道。
他说话时语气乍听并无异样,杨鸣闻言却忍不住凛,仿似从他这简简单单句话里,咂摸出几分骇人杀意。
余夫人这会儿正守在余承闻身边,见余舟过来忙关切地道:“没事吧?老爷以为你在屋里救不出来,着急就晕。不过大夫说没什大碍,你不必担心。”
这余夫人并非是余舟生母,和余舟感情不深。
不过到底是个屋檐下生活这多年,哪怕感情浅,基本情分也还是有点。
方才她听到旁人说余舟没事,也松口气。
若余舟真有个三长两短,余承闻这下只怕要病个场。
“爹。”余舟走到余承闻身边,开口叫他几句。
或许是大夫药起作用,余承闻竟真醒过来。
余承闻醒来后见到余舟,把拉住他衣裳,像是怕人会跑似,死活不撒手。
余舟被他拽得几乎失去平衡,忙道:“方才不在屋里,没烧着。”
余承闻惊魂未定地看着他,看起来依旧没缓过情绪。
“老爷,老大没骗你,你看他这不是好好吗?”余夫人上前安慰道。
余承闻缓半晌,情绪这才稍稍恢复些许。
“都怪,当初就不该答应你回去办差,这不就惹出乱子吗?”余承闻后怕道:“听爹话,今日就去告假,就说你受惊吓病,切勿再去掺和朝中事情。”
余舟这会儿也吓得没主意,闻言便点点头。
“他今日要跟起走。”裴斯远声音突然自门口传来。
余承闻闻言骤然坐起身,道:“裴副统领,老夫无能,把年纪官职虽不及你高,可犬子此番遭此劫难险些丢性命,这个当爹说什也要护他护。”
“你护得住他吗?”裴斯远问道。
余承闻像是被他这话刺激到似,面色顿时憋得通红。
若他胡子和眉毛没烧着,估计这会儿该气得发抖。
裴斯远没等他开口,又道:“你不能,但能。”
他说这话时,语气依旧淡淡,像是在说件极其寻常事情。
但余承闻盯着他看半晌,竟突然泄气,妥协道:“裴副统领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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