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你,陛下特允你接下来这段日子跟着办差。”裴斯远将刚盛好粥放到他面前道。
余舟拿着勺子手顿,问道:“这算什赏赐?”
“跟着办差,不算赏赐吗?”裴斯远面色沉,问道。
余舟闻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忙道:“算。”
裴斯远面色依旧有些发沉,像是不大满意余舟这态度。
“太笨,跟着你怕拖你后腿。”余舟道。
“谁说你笨?”裴斯远道。
“从前同僚,都说笨。前几日庄舍人看起居注,虽然没说什,但是从他表情能看出来,他很是不满。”余舟道。
裴斯远想到他起居注,忍着笑道:“他们觉得你笨,是因为他们自己不够聪明,看不出你慧根。和他们不样啊,你跟着,才算是好马配好鞍。”
余舟知道自己去留向来由不得自己,便也没反对什。
而且跟着裴斯远办差,别不说,嘴肯定是亏不。
“这次于小侯爷狗帮不少忙,在想要不要让人也养些狗,以备不时之需?”裴斯远边喝着粥边随口道。
“养狗容易,训狗可不容易。”余舟道:“你与其费那个工夫,还不如收揽于小侯爷。”
裴斯远闻言怔,笑道:“有道理啊,收揽他,用到时候给他点好处便是。”
余舟点点头,问道:“染上药瘾人查到吗?”
“还没有,炼药那人嘴很严实,昨晚大理寺人讯问宿也没问出什来。”裴斯远道。
他说罢看向余舟,问道:“若是你染上药瘾,这会儿得知炼药人被抓,医馆也不敢去,你会怎做?”
余舟想想,道:“不想死,跑也跑不掉,大概会……自首?”
“自首?”裴斯远问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嘛……不自首还能有别出路吗?”余舟道:“就是不知道你们这……咱们政策如何,自首能不能也从宽处置呢?”
裴斯远闻言笑笑,道:“能,不但要从宽处置,还要给你赏赐呢!”
当日用完早膳之后,裴斯远便吩咐亲随,让人去在城内张贴告示,告示内容大意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早自首不仅罪责从轻,还会得到及时救治,晚自首罪加等。
裴斯远此前安排,已经将染上药瘾之人所有路都堵死。
他们大概也是被折磨得狠,又没盼头,如今得个台阶,竟果真沉不住气。
短短两日工夫,便有十数人来衙门里自首。
这十数人为争取减轻罪责,又接连供出不少事情。
“这次能把暖阁隔壁那人抓出来吗?”余舟问道。
“不好说,要看他们口供够不够分量。”裴斯远说罢看向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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