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只简单吃几口便放下筷子。
余舟吃得投入,对他目光浑然不觉,直到差不多吃饱才发觉对方直看着自己。
“你……”余舟在觉察到他目光之后,神情明显紧张几分。
裴斯远问道:“吃饱吗?”
“差不多。”余舟忙道。
“你从前直很怕,就是因为那天晚上事情吗?”裴斯远问道。
余舟没想到他话题转得这猝不及防,连紧张都没顾上,便下意识道:“也不全是,你本来就有点吓人,让人见就容易害怕。”
“长得很吓人吗?”裴斯远忍不住摸摸自己脸。
“不是,你长得很好……”余舟忙道:“是气质太……威严。”
裴斯远看到他这副字斟句酌模样,眼底不由浮起些许笑意。
“现在还在怕?”裴斯远问道。
余舟张张嘴,但似乎有些顾虑,没敢贸然回答这个问题。
“说实话,不喜欢别人骗。”裴斯远道。
“有点。”余舟道。
“为什?”裴斯远问。
“怕你报复。”余舟老老实实地道。
如今他在裴斯远面前可以说是毫无隐瞒必要,就连他每天来江月斋吃什饭,裴斯远都知道,所以他自然也没有再遮遮掩掩必要。
现在余舟,在面对裴斯远时隐约有种破罐子破摔架势。
只不过他摔得比较温和,副反正吃饱任君处置模样。
“你会报复吗?”余舟小声问道。
“若是想报复你,何必等到今日?”裴斯远无奈道:“况且,那晚也不算是你……”
裴斯远当晚意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清醒,至少他知道余舟对自己做过什,也清楚自己对余舟做过什。
他虽然此前经常拿此事逗余舟,摆出副被人夺走“清.白”受害者姿态,可他内心深处却并非那想。他个堂堂禁军副统领,再不要脸也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得便宜还卖乖。
余舟听他提起那晚事情,张脸顿时涨红,脖.颈都跟着泛起红意。
那晚之后,他和裴斯远还是第次“开诚布公”地谈起此事。
“直都知道你是无辜,那日给你下药人也招认,此事你是受害者之。”裴斯远认真地道:“于理,你被药物影响,做出事情不是出于本意,哪怕是闹到大理寺去,依着规矩也不会有人惩治你。于情……更不可能追究你。”
余舟闻言抬眼看向他,眼睛都忍不住有些泛红。
他没想到裴斯远这讲道理,竟能说出这公道话来。
他从前为此事而生出委屈和不安,在这刻终于渐渐消散。
“那……陛下知道此事吗?”余舟问道。
裴斯远见到他那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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