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睡在马车上呢。”裴斯远道。
余舟闻言拧拧眉,道:“要是没地方住,让他回家吧。”
裴斯远见他脸认真模样,忙道:“放心吧,有他睡觉地方。”
“那……能不能也给安排个别住处?”余舟问道。
他可不想再和裴斯远起住,不然明天见到皇帝又要心虚整天。
“你不想陪着?”裴斯远问道。
“……咱们住在起不合适吧?”余舟道。
裴斯远闻言面色黯,摆出脸惆怅神情,道:“余贤弟,实不相瞒。自从不久前被人给……之后,就直吃不好睡不好,夜里更是噩梦不断。”
余舟:……
怎又提起此事?
“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到他折磨样子。”裴斯远眼看就要声泪俱下,“只有被人陪着时候,才能勉强睡个安稳觉,不然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那个人。”
他话未说完,便见余舟认命似地爬上榻钻进被子里。
很多事情确实是回生两回熟,在裴斯远家里过夜就是如此。
余舟比昨晚坦然多,大概是临睡前喝粥缘故,今晚睡得格外香。
不仅如此,第二天裴斯远给他束发动作,也比上次顺畅不少,估计接下来只会越来越熟练。
小寒大早匆忙赶过来要帮余舟束发更衣,过来时候便见裴斯远正给余舟整理腰带,那架势看起来倒是自然得很,看就不是第次干。
“今日你回家,给你家公子多带几套衣服来。”进宫路上,裴斯远朝小寒道。
“家公子这是要在你那里长住吗?”小寒警惕地问道。
“你有意见?”裴斯远反问道。
“不敢。”小寒忙道。
他哪敢有意见,他只敢在心里偷偷嘀咕几句。
“余舍人?”路知南今日大概是又被礼部人催,见到余舟便问道:“昨日朕让你办事情,你可有眉目?”
不待余舟开口,裴斯远突然抢先道:“余舍人选是东郊。”
路知南闻言看向余舟,问道:“是吗?”
“回陛下,是。”余舟忙道:“朝之前同僚问番,他说东郊有马球场,景色也不错,正是踏青好去处。”
路知南闻言点点头,道:“那就东郊吧,朕也许久没打过马球。”
他说罢看向裴斯远道:“回头挑些年轻武将也跟着吧,都是学子打马球未必玩儿得开。”
“是。”裴斯远忙道。
“这次选点什东西做彩头好呢?”路知南道。
“既然是有学子和武将,不如就选两件东西做彩头,件赏学子,件赏给武将。”裴斯远道:“学子们喜欢什东西臣不知道,不过京中武将最喜欢肯定是兵器。”
路知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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