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伺候”二字冒犯阎罗大人。
下巴被钳制得有些发白,阿罗指尖动,将她放开,阿音怔怔然喘喘,将头靠在她大腿上,睫毛似沾水蝴蝶,怎样振翅也飞不起来。
她许久、许久没有想到从前难堪过往,可方才走神她鬼使神差地用这个词,好似在提醒自己什。阿罗不喜欢她这样,她自己也不喜欢,可她确确实实是这样,轻贱刻进骨子里,抽筋扒皮也洗刷不掉。
她叹口气,有些抱歉地自阿罗身上起来,身上旗袍散半,撩人地耷拉着,她只在外头披件小衣,半点挡不住春光。她脚步虚浮地走到桌边坐下,斜倚着身段靠在上头,不晓得在想什。
想会子,她又将身子正回来些,从前若是这样歪歪斜斜,那必定要被师父骂拎不起骨头,师父将她当花儿样养着,总是盼望她长得极中正,可她挺直会子,四肢百骸又发酸,令她控制不住地复瘫软下去。
阿罗静静地望着她背影,也将她勉力挣扎小动作尽收眼底,她敏锐地察觉到阿音难过、恐惧,还有点不甘心。
她翕动鼻翼,低头走过去,宽大睡袍搭在细瘦肩膀上,光裸着白皙小腿和双脚。
阿音背部颤,听见阿罗悄无声息地走过来,裙摆碰碰她背部,随即面朝她坐到桌子上。
阿音视线里又满满当当全是
阿罗,是她玉雕似小腿,真丝包裹腰腹,和行动间半裸酥胸。那该是具十分有诱惑力身体,并且是具清白无瑕身体,她从前从未起过染指心思,她直以为,同阿罗只是医患求药关系,可方才她开始渴望。
渴望来自于她心底软弱,急切地想要占有样什,来证明她还好端端地活着。
阿罗定定望着她,伸手抚抚方才被她捏痛下颌,将阿音脸颊引领到自己大腿边,而后对她缓慢地,郑重地敞开从未被人涉足领域。
阿音受蛊惑样靠过去,轻轻地亲吻它,如获至宝。
阿罗从未被人如此暧昧地侵犯过,她将头后仰出令人迷醉弧度,反撑着胳膊隐隐打颤,未几又忍不住捧住阿音脸,在上头来来回回地摩挲,最后她急促而细微地叫她:“阿音,阿音。”
在阿罗羞涩里,阿音头次觉得自己名字如此动听。
潮水将礁石锤定音似拍,又拖拖拉拉地褪去,阿罗缓着起伏胸腔,手仍旧放在阿音下巴上。
阿音将脸偏,靠在她大腿侧,时不时落下个吻。她方才没用手,舍不得,不大敢,也配不上。
她在阿罗倾身相待中平静些,她对她低语:“阿罗,害怕。”
她极少叫她阿罗,好像也极少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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