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勾在舌尖。
宋十九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令她连羞涩都顾不上,只能予取予求地将自己和盘托出。
快感成支画笔,将她眉眼勾勒得光彩夺目。她飞扬骄傲眼角自春情里生发,花瓣样嘴唇徐徐绽放,情/欲带着她三千发丝,缠绕着长寸,也将她成熟蓓蕾又催红度。
李十掌控并享受着她变化,在宋十九潮起潮落颤栗中脉脉含温地告诉她,那颈后红斑同腰间小痣,不过是暂由宋十九保管,最终统统回到李十手里。
苏合香吞噬残余情动,宋十九窝在李十怀里,身上是凉凉薄汗同余韵未歇小栗子,李十支起身子,将枕头旁边巾帕拿过来,为她轻柔地擦拭源头处多余湿润。
宋十九空白脑袋在她动
作里轰然炸开。
原来方才李十叠巾帕是这个用意。
她在李十预谋里感受到前所未有迷人。最令人情动,不过是她有备而来,像精心铺就个捕获猎物陷阱,又似优雅地保持盛宴将开仪式感。
而宋十九是如此愿意当任人宰割鱼肉,只要李十温柔是刀俎。
她翻身趴在李十肩头,问她:“再来次,好不好?”
李十脸色还有些发红,眼神却是十分克制。
宋十九蹭她脖颈,哀求她:“舒服极。”
李十有些想笑,她从未想过宋十九会是这个反应,似头尝蜂蜜幼兽,只顾想要更多。
她于是垂着眼帘,喊她:“宋十九。”
“嗯?”
“你知羞不知羞?”李十眯着眼。
宋十九愣,将声音放小些:“需要知羞吗?”
李十温温笑,搂住她:“对旁人需要,对,不大需要。”
宋十九咬着嘴唇笑,满足地将自己脑袋又塞回去。
第二日清晨,李十同宋十九起得很晚,二人前后下楼时,涂老幺已吃过饭出门遛弯,五钱不见踪影。餐桌上只余阿音和阿罗两个人。
阿音喝口热牛奶,抬眸见着宋十九时便惊诧地扬眉,面前姑娘粉面桃腮,红唇横眉,是顶美艳,前几日胶着战局明朗,青涩与稚嫩终于缴械投降,任肆虐风情攻城略地,在她脸上印下浓墨重彩美貌。
她身姿裹在月白旗袍里,纤秾有度,婀娜多姿,随意往椅背上靠,便是西洋画似赏心悦目。
阿音“嘶”声,疑惑地上下打量她。
宋十九同二人问早,低头瞧瞧桌上吃食,只觉腻腻不大有胃口,便钻进厨房里煮碗白水面。
李十跟在后头,洗手替她摘把小白菜。
见二人消失,阿音再难掩好奇,胳膊肘怼怼喝果汁阿罗,又朝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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