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兴许是躺到床上来,但阿音望着她,用最香艳种。
她双手撑到阿罗两侧,抬腿跨坐上去,大腿根部贴着温暖小腹,干透头发垂到阿罗枕边。
阿罗却拎着柔弱眉尾,不显山不露水地望着她,轻言道:“再往上。”
阿音呼吸促,眸中桃花冒花骨朵,以花蕊牵引阿罗视线。
她再往上,阿罗摇头,越过山峰,阿罗摇头,她抵在锁骨处顿顿,最终伸手抓住床头,闭眼将最脆弱地方送至那人最善解人意唇端。
阿罗手终于有动作,轻缓地撩开她袍角。
阿音轻轻地抽着气,腾出只手覆盖住阿罗眼睛,哑着嗓子同她说:“别看。”
她不想让任何人再瞧见自己这个样子,她恨不得像掩住阿罗双目这样捂住所有人眼睛同耳朵,对他们说——
别听,别看,这不是。
然而她又是谁呢?
阿罗在她手心里温顺地闭上眼睛,右手将阿音手拿下来,安抚性地握住。
月影西沉,天地间只剩不识时务知,呱噪地问人知否,知否。阿音起身走到茶几前,为自己倒杯水喝,捧着在窗前看会子,而后坐到床边地毯上,小口小口地喝。
才喝两口,听见头顶上方床褥间,阿罗悠着嗓子轻轻说:“方才你同她争吵,听见。”
阿音耳朵动,想要转过去,又硬生生止住,正回头望着被窗户分隔成豆腐块月光。
阿罗知她心中所想:“声音并不大,旁人应当听不见,只是五感向来灵敏些。”
阿音紧张两肩耷拉下来,将杯子放在地上,头埋进臂弯里,闷头吞吐两回绵长呼吸。
待阿罗以为她不再开口时,有细小如幼兽嗓音闷闷地自手臂里传来。
“怕十九听见。”
她顿顿,好似扯出个不大诚恳笑:“十九出现以前,做梦都想将那桶给车夫洗澡水泼下去。”
她不大管阿罗能不能听懂,但她实在想说。
“但她出现以后,便不敢再想。”
她眼睁睁瞧着李十望着宋十九眼神越来越深,瞧着宋十九在李十眼光里长成个大人,瞧着她所有宠溺和纵容。李十同自己在处时,是皱眉和不皱眉,而同宋十九在起时,她时常说笑,时常打趣,时常逗弄,时常在宋十九聪慧而稚嫩爱意里露出如沐春风羞涩和惬意。
她十分明白李十待她和宋十九不同,同样为螣蛇所累,李十对她保有好友最大限度尊重同支持,在劝说她未果后,便冒着性命之虞讨个退路,若用话本子里词来形容,那称得上两肋插刀,肝胆相照。
而对宋十九,她早已将她看作她部分,她能为她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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