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有
些，没头没尾，奇奇怪怪。属下偶尔还会做梦，梦到自己能飞。”
裴野看
他眼道：“
从前经常做个奇怪
梦，也不是个梦，梦里事情都是不同，可里头人却始终是个。”
“是……什
样人？”裴青问道。
“从前总觉得他样子模模糊糊，看不真切。”裴野道：“但是今天见到那个刺客，不知道为什，梦里那个人样子突然就清楚。”
裴青问道：“会不会是想岔？”
“或许吧。”裴野伸手捏捏眉心道：“又或许这是什巫蛊之术，可以左右人心神。”
裴青闻言面色变，忙问道：“要不要找军医来看看？”
“暂时不必惊动旁人。”裴野想想，道：“但此人总给种奇怪感觉，只怕留着是个祸患，你现在便去，将他杀吧，免得他多生事端。”
裴青闻言似是有话要说，但还是忍住，应是后离开营帐。
待人走后，裴野在帐内踱几步，只觉得思绪十分混乱。
他冷不丁突然想起曾经做过个梦：
梦里，他似乎是接到那个人死讯。不知道为什，他明明对那人无所知，可在那刻却难受得几乎窒息。哪怕过那久，他再想起来那个梦，依旧觉得心口发闷。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灵魂强行被从身体里拉扯出来般，连带着血肉都跟着朝外扯，令人痛不欲生。
好在那梦里结局并不算太差，后来似乎证实那人死讯是假……
“裴青？”裴野突然大步冲出营帐，却见裴青正立在账外。
“将军。”裴青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出，竟没有立刻去执行裴野命令，而是明智在门口等片刻。
果然，裴野又反悔。
“带过去看眼。”裴野道。
裴青闻言忙在前头带路，引着裴野去那关押细作木笼旁边。
今晚是八月十五，月色极好。
再加上旁值守士兵点火把，所以裴野隔着很远，便能看到木笼里大概情形。
他眼便看到缩在角落池敬遥，对方被绑着，身体都舒展不开，这会儿就像个小虾米似窝在木笼角。不知道是听到动静，还是因为什别原因，那“小虾米”突然抬抬脑袋，看向裴野方向。
昏暗光线下，裴野没有看清对方神情。
但那刻，他心中却不由咯噔下，像是被人拿着针扎下似。
随后，他恍惚间想起副画面。
他甚至都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梦到过这副画面……
画面中是同样木笼，不过却是在冰天雪地里。
木笼中缩成团池敬遥，在见到裴野那刻，偷偷朝他笑下。
裴野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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