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敬遥身体恢复得很快,到程大夫忌日这天,他已经好得差不多。
这日早,裴野便套好马车,又在车里铺厚厚软垫,并放两条毛毯。
因为是程大夫忌日,所以丁小婉和裴原也打算跟着起去。
最后众人合计,又并带上裴宁和大佬。
容娘怕他们路上冷,还特意弄两个手炉,个给池敬遥,个给丁小婉。
“住几日可记得早点回来。”容娘朝池敬遥道:“免得回头若是再下雪,路上又不好走。”
“放心吧娘,们顶多住两日就回来。”池敬遥忙道。
容娘闻言这才放心,又叮嘱裴原和丁小婉番。
裴野在旁立着,容娘却没理会他,显然还在闹别扭。
“二哥!”马车出村子之后,池敬遥便凑到裴野旁边问道:“你是不是惹娘亲生气?为什这两日她都不爱理你?”
裴野边赶车边扭头瞥他眼,道:“别出来,去车里待着。”
“想陪你说话。”池敬遥拢拢披风道:“这会儿太阳好,也不冷。”
裴野见状将马车停在路边,去车里找条毯子,将池敬遥裹起来。
不仅如此,他还将对方披风上兜帽扣在池敬遥脑袋上,这才放心。
“舅舅,也想去外边坐着。”裴宁在马车里喊道。
池敬遥本想说不行,但又念及裴宁年纪小,好不容易出门趟,肯定好奇不已,便答应。
于是他让裴宁躲在自己怀里,拿毯子将小家伙并包起来。
路到县城,他们又去买些香烛和纸钱,这才朝庄子里行去。
到庄子里之后,众人便将马车留下,步行去程大夫墓前。
因为他们到得晚,程大夫墓前已经摆许多祭品,也有许多燃尽纸灰和香灰。
程大夫虽然已经去世数年,但每年到忌日或者清明,重阳这样日子,都会有人来祭拜。其中许多是他弟子,亦有不少被他治愈过病人。
裴原带着众人道祭拜番。
他估摸着池敬遥应该有话要朝程大夫说,便先带着丁小婉和裴宁回庄子。
“二哥……”池敬遥看眼裴野,欲言又止。
“去前头等着你,不走远。”裴野帮他整理下披风,道:“你有什话想说就说吧,程大夫在天有灵定能听得到。”
他说罢在池敬遥手上轻轻握下,这才快步走开。
不过他并未走远,只找个既听不清少年声音,却又能看清对方距离立着。
池敬遥看裴野眼,这才又跪下给程大夫墓碑磕个头。
“师父……回来。”少年刚开口,眼睛便红。
他断断续续将自己在边城事情都说遍。
“……后来皇帝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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