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众人更是无从谈及此事。
哪怕池敬遥偶尔回家,毫无缘由,众人也不会拿他性别当做话题。
也正因如此,大家才会误以为以为裴野也是同样心思……
谁能想到,裴野直不知道此事呢?
“不知道就不知道嘛,怎还生气?”裴父不解道。
去年容娘在池敬遥满十岁之后,朝裴父提起此事时候,裴父反应非常从容,除有些惊讶之外,只感慨几句裴原得另找媳妇儿,完全没有懊恼或者不高兴意思。
毕竟最初他答应留下池敬遥,只是为宽容娘心。
到后来,不止容娘心宽,裴原病还好,裴父高兴都来不及,哪会去计较别东西。
在他看来,左右不过是家里多口人,是个闺女还是儿子区别并不大。
但裴野显然和他不同,是真动气。
“老二那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容娘道:“这个家里他最疼阿遥,直拿阿遥当亲妹子惯着,如今知道这亲妹子变成弟弟,能不生气吗?”
裴父拧拧眉道:“那怎办?”
“等他回来朝他说吧。”容娘道:“阿遥当初是捡回来,隐瞒他身份,也是做决定。”
裴原叹口气道:“依看,此事谁劝也不好使,老二那性子咱们谁也招架不住,这个家里能降住他,也就只有阿遥。”
“不行,万老二犯起混来再拿阿遥出气怎办?”裴父道。
“老二没你说得那混。”容娘道:“再说他这次确实是受委屈。”
裴原道:“你们就别担心,会儿将小婉送回去之后,出去找找老二。他有什火,让他先冲发完。不过要让他彻底解心里这疙瘩,恐怕咱们都没这个本事。”
裴野这性子,是软硬不吃。
但池敬遥就是有本事,总有法子哄住他。
当晚,丁小婉临走之前又去看眼池敬遥状况。
好在他烧已经退得差不多,这会儿睡得很安稳。
丁小婉又嘱咐千万别让他乱挠伤口,这才离开。
裴原亲自送她回去,两人路上又闲聊起来。
“裴野这些日子对你直横挑鼻子竖挑眼,是不是因为事情?”丁小婉问道。
“他觉得辜负阿遥,还与你纠缠不休,今晚还将痛骂顿。”裴原苦笑道:“你不知道,裴野长这大,生闷气时候不少,可当面同翻脸,还是头回呢。”
丁小婉道:“他倒是个耿直性子。”
“老二这性子素来执拗,认定事情八头牛都拽不回来。”裴原道:“与他虽是兄弟,但他有什心事从不和说。从前总心疼他,觉得他心思重,怕他没个交心人。好在后来有阿遥……”
“他们俩倒是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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