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雪焰瞪他眼,试图推开作乱手心:“无理取闹。”
吻便落在他明媚眼眸旁。
蒙着薄薄水雾眸子里,其实没有多少真切怒意。
“你可以不答应。”贺桥说,“但不想让你去。”
“要是真不答应呢?”
“等那时再说。”
爱人呼吸辗转过脖颈、眼眸,顺着脸颊温柔地吻到唇。
等那时再说什?
彻底缺氧池雪焰很快忘记这点。
好不容易寻回呼吸后,他又有新问题要问贺桥。
“你到底还藏多少事没有说?”
贺桥也确有很多事要问他。
那些他曾经独自想过事,答案或确定,或不确定。
他问起切他在意过却不曾问出口话。
“为什单身派对上,演奏完那首歌后,其他人会问你那个问题?”
幽暗酒吧里,曲结束后,四处响彻着昔日同学们呼喊声,漫天花枝被抛向舞台上最耀眼那个人。
贝斯手,谈不谈恋爱?
“是大二时迎新晚会,演出刚结束,有个不认识女生上来送花,她很紧张,说不出话来,台下同学就开始帮她起哄。”
池雪焰耐心回答同时,悄悄将枕头拽过来,试着人为增加点安全距离。
“那时候大多数人都不认识,叫不出名字,所以才那样喊。”
他详尽地解释完那句呼喊由来,却听见贺桥问起花下落。
“你收下那束花吗?”
他差点没反应过来:“哪束花?”
“不认识女生上台送花,你记得她很紧张。”
池雪焰又想骂他无理取闹。
“不喜欢女生,从来都不喜欢。”
“所以有没有收下?”
“……”
池雪焰感受着那道从身上俯视落下目光,思考秒钟,有意气他:“忘记。”
始终凝视着他贺桥不再说话,眸色深深。
池雪焰顿时防备地抱紧怀里枕头。
白皙脸庞埋在柔软羽绒枕后。
不想再缺氧。
但他忘,有很多方式能造成溺水般错觉。
借给他穿宽大白衬衣点点失去扣子约束,像被春风吹动纱帘,松松垮垮地拂过窗边盛开玫瑰,淌过深红花瓣与浓绿花萼,光影随之流动,渗入浸没根系清水。
池雪焰很快没故意气人闲心。
汹涌而来热意里,那抹刚戴上婚戒,触感格外鲜明,微凉而坚硬。
在过分强烈感官中,他只好投降,断断续续地回答道:“没有收下……还给她,都没有碰那束花。”
俯视着他人仍然衣着体面,同款高定衬衫领口扣在第个扣子,连领带都未曾褪去。
贺桥比他更适合穿这种样式衬衣。
只是现在池雪焰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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