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挥手道别。
小朋友直在跟他招手,仿佛恋恋不舍,又实在很想离开这个有好多恐怖工具地方,目光里充满挣扎。
池雪焰眸中笑意便愈发浓郁,衬得窗外黄昏也黯淡下去。
最后,他也向小朋友轻轻招手,语气柔和地叮嘱道:“以后要好好刷牙,拜拜。”
刚拔牙小朋友回头看着他,含含糊糊地说:“记住啦,拜拜哦。”
他目送家长带着小孩离开,视线随之移向门口,恰好看见那道等待身影。
同在诊室里助理正在收拾用过器械,瞥见站在门口陌生男人,面露诧异:“这位先生,您是来……”
没等他问完,身边池医生笑着打断:“这是先生,来等回家。”
于是助理也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
……他定是全诊所第个看到池医生丈夫人!
持续震惊中助理,没多久就被迫结束自己今天加班,失去当电灯泡围观机会。
因为池医生说他来处理剩下事。
池雪焰独自收拾诊室时候,贺桥在旁安静地等着。
他看着他戴上新橡胶手套,去清理器具和牙椅,流程漫长繁琐,神情始终很认真。
贺桥每天都能看见他穿着白大褂出现在窗前,却是第次近距离地看到这样他。
有种难以用语言描绘特殊感受。
他唯能描述出来心情,是这穿很好看,仿佛天然就该这样。
耀眼红与洁净白,肆意张扬与专注温柔。
只是那份少见温柔有特定对象,现在已经被极干脆地收回。
更令人念念不忘地想要抓住那道残留在空气里幻影。
清理完毕后,池雪焰终于摘掉手套与口罩。
紧绷橡胶将皮肤勒出淡淡痕迹,下秒被丢进垃圾桶。
他低头洗手时,步骤也很细致,流水与泡沫漫过指尖,皮肤泛着轻微红,水池里荡开淅淅沥沥声音。
身后是恢复原位宽大牙椅,光泽冰凉金属器械,消毒酒精气味。
这里明明有最清洁切,可被黄昏时迷蒙光线笼罩着,那些整洁秩序似乎变得混沌不清,支配着切理智中滋长出种本能欲望。
贺桥在尝试着打断那些如雾气弥漫思绪。
他忽然开口问:“这里会接待成年客人吗?”
儿童牙科诊所前台员工,在看到他独自前来时并不惊讶。
“嗯,有些成年人会专门跑来看儿童牙医,觉得们态度会更好些。”
“有几个同事会接诊这些病人,但只对小朋友比较有耐心,所以从来不接成年人。”
说着,池雪焰想起什,调侃道:“而且,你刚好不需要看牙医。”
“——你牙齿护理得很好。”
相亲那天他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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