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还,还害怕你马上就出戏,很快就会把给忘记……”
“排练好累,那个编舞师也很烦人,公司猜到不想续约,最近也在刻意压着,”祁慕然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声线听起来太抖,这样会让对方感觉自己哭得很可怜,毕竟眼泪这种东西又不是他能控制,“知道你拍摄累,所以都不敢跟你抱怨,还有……”
“因为怕连累到你,不想让别人因为关系骂你,做什事情都畏手畏脚,季染风,真快要撑不住。”祁慕然将脸埋在他肩窝,底下布料洇开片,他越说越委屈,后来直接不掩饰,说说停停,泣音格外明显。
他很少有这样脆弱外露时刻,又或许,从他记事起,祁慕然就已经失去可以跟亲近人诉苦权利。
有些伤疤愈合时间无比漫长,或许终其生都不能逃脱其阴影,只是剧组几个月陪伴而已,祁慕然又怎能迅速逃脱黑暗童年所带来影响。
季染风轻轻拍着他后背,不断轻声哄着他,让每句话都有回应,“嗯,知道,不会这样,你别总是个人撑着……”
他边说,边温柔地吻着祁慕然鬓发,虽然他们之前也有过这亲近时刻,但从未像现在这样,毫无伪装和距离靠在起。
如果不是季染风话,或许祁慕然早就崩溃。
他肿着眼睛用季染风衣服擦眼泪,眼睫湿漉漉,缕缕黏在起,“……烦死,真丢人。”
季染风失笑,低下头用嘴唇在他眼皮上贴贴,“等会给你拿冰袋。”
祁慕然仍在抱怨,“为什对你有意思总这多,难道每个跟你拍戏人都会喜欢上你吗?这才进组半个月……切。”
“可也不会给每个人回应啊。”虽然有点不厚道,但季染风还是觉得祁慕然现在这幅模样莫名可爱,“也不知道为什,明明,有些人……”
他顿顿,似乎不知道怎措辞。
祁慕然当时靠近他时候,用借口是入戏太深,这套路太老土,他见得太多,可偏偏他只吃祁慕然那套,而别人这对他时候,季染风会下意识觉得厌烦,想要离对方再远点。
季染风用手指将祁慕然头发往后梳,墨蓝发色,显得他整个人都很苍白,红肿眼睛就更明显,看起来委屈极,瞪着自己,眼底还有水光,“你要说什?”
“没什。”季染风捏捏他鼓起来脸颊,“会这对待人,不会再有第二个,祁慕然。”
“还有十分钟,就要走。”季染风没给祁慕然追根究底机会,“最近没办法请假,你好好准备演唱会事情,不许不给打电话,还有,药定要吃。”
他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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