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受重伤后在小木屋里那场戏。”
那是全剧最激烈场吻戏。
刚刚直播时漫天弹幕疯狂在祁慕然脑子里转,每闪现次,就如同针扎般疼痛,像是随时都会将他脑袋刺穿般。
青筋疯狂跳动,呼吸都有些不平稳,祁慕然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来压制自己不要太失控,嗓音仍旧带着些喘,“可以吗?”
季染风看着他,眸底情绪很复杂,“为什要排这场?明明还没有排到……”
“就是想提前试下。”祁慕然嗓音有些不讲理坚持,陈述语气问道,“行不行。”
他只等秒钟。
那秒种,还不够季染风思考如何措辞拒绝,祁慕然就按住对方脖颈吻上去。
跟之前那个蜻蜓点水吻完全不同,他根本不会接吻,就算以前看过那些影视作品,实战时还是异常青涩,磕磕绊绊,用牙齿去咬对方嘴唇,尖利齿尖刺进柔软唇瓣里,叼住后用力磨磨。
香水味。熟悉香水味。
如同将他扯入黑暗深海,压力与窒息感觉瞬间涌上脑海,夺去生命。
不像小狗,倒像是饿极幼狼,毫无章法地咬着他嘴唇,将第二天还要拍戏事情完全丢在脑后,甚至在尝到血腥味瞬间,想要追寻着本能咬得更深。
季染风是个正常男人。
虽然他没有那些正常人类应该有情感,但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是本能地想要夺回应该握在手里主动权,可祁慕然带来疼痛感又让他清醒,他有些哭笑不得想,这哪里是对戏,明明是在泄私愤。
剧里这个吻十分热烈且亲昵,完全不像现在这般互相撕扯。
季染风捏住祁慕然后颈薄薄皮肉,手指卡在骨头下,稍稍用力,祁慕然却忽然咬更重,扫过渗血唇面,痛楚间掺杂着刺麻,让他有些头皮发紧,心跳加速。
季染风力气要比祁慕然大许多,他刚要再咬上来时候,被季染风捏着下巴两侧骨头推开,痛得祁慕然直皱眉,唇边还沾点季染风血,看上去还真像在咬完猎物喉咙兽样,“……你真吃药吗?”
祁慕然压低眉,眼型瞪得有些锋利,“你不应该问这个。”
季染风用空着那只手背碰碰嘴唇,还在往外渗血,“那应该问你什?你其实是个弯?”
他说直白,语调甚至没有起伏,却像是在瞬间戳破祁慕然难以言说心事,对方立马反驳,“不是!”
“你看起来确不太像。”季染风没松手,嘴唇疼痛让他下意识轻轻抽冷气,“那你是怎?”
“总要给个理由吧。”他说。
什理由,狗屁理由。
祁慕然不情不愿,解释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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