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笑置之,连他们节礼也未取分毫,便打发他们回去。”
“使臣灰头土脸回罕沙草原,老汗王这才死心,明白七部既非昭朝属国,也无归降之意,只靠着那些节礼,便想打动昭朝国君,是断不可能,这时便有部属提议,既然仅靠面之词与礼物,难以说服皇帝教授如此窍要,倒不如叫皇帝身边有个‘自己人’,如此日日枕头风吹着,兴许哪日他便会心软,这总是没办法办法,但老汗王当时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寻常女子,平庸姿色,自然是无法打动国之君,老汗王选来选去,最后还是选到自己最小女儿身上,那位小王女是赤魈族百年不出美人、公认塞上明珠,老汗王相信就算皇帝心是铁石铸就,见王女那般美貌,也必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只是赤魈族族中有规——王族也称其为神训,为维持血统纯净,王族不可与外族通婚,否则将会受到惩罚,几百年来赤魈族人对月神信仰都十分虔诚,因此从未触犯族规,然而传到老汗王这里,他却是个没那笃信神明之人,为全族人未来,老汗王自觉不做些牺牲、只墨守成规,是永远不能有改变,便狠狠心把王女送入朝帝京。”
青岩听得也十分入神,心想,看来这位小王女,应当就是先瑞妃娘娘——王爷亲生母亲。
“果然王女入京后,太皇帝见之下十分倾心,欣然将她纳入后宫,这便是后来产下十皇子后……早早香消玉殒先瑞妃。”
不知是不是青岩错觉,闻楚说到这里,声音变得似乎微微有些干涩。
“太皇帝爱宠瑞妃娘娘,在她再恳请下,最后也允准她部分所求,自织造局拨人,给瑞妃母族派去,随使臣返回罕沙草原,只是等到回草原,匠人传授技巧,老汗王才发觉,织造之术虽可学,但所用织机、蚕丝皆不是他们能自己自足之物,若要真仰仗此道发展,则必须从朝买进织机、年年不断入购蚕丝,只是朝各州府道所种桑田本就有限,养出蚕丝供给织造局尚且不够,哪里又有富余外售给他们?”
“好在丝织之道虽不通,太皇帝却答应在西北边域对赤魈族互市通商,这却是桩好事,只不过短短数十年光景,赤魈族便富裕许多,逢荒年旱年,也不必饿死许多老人孩子。”
“只是太皇帝当年允诺互市,却只允诺赤魈族,而非整个罕沙草原七部,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从前老汗王能够平衡七部,可自互市以后,族丰肥而其余六部只能干看着,自是眼热,都怨恨起老汗王身为七部之首,却吃起独食。”
“赤魈族富足年胜似年,却万万不想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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