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能力有限，实在没法子替姑娘寻得更好
出路，明日无论是走是留，都要姑娘善自珍重
。”
“掌事快别说这种话。”周月娴道，“你们肯帮
，心中已再感激不过。”
她抓着青岩递给她衣裳，低声道：“既是自己选路……是生是死，都是自己造化，自会担着，哪有埋怨你们道理？”
青岩道：“好，那姑娘今日就早些歇息吧。”
他站起身来，正要离去，却又被周月娴叫住。
“姑娘可还有什
话要说吗？”
周月娴似乎犹疑片刻，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他……他如今怎样？”
青岩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周月娴话里“他”是谁。
他沉默片刻，才答道：“……前些天，万岁封宜王，如今已迁出宫外至王府独住。”
周月娴沉默片刻，道：“……多谢掌事相告。”
青岩点点头，没再多问，便径自离去。
第二日天不亮，春晖殿前便停好出宫车马，青岩跟着闻楚上前
辆，德寿德喜则护着扮作内侍周月娴，趁着天色昏暗，迅速上后辆。
——之所以会是德寿，当然不是没有原因。
这些日子德春日日不错眼盯着那处偏殿，汤药饭食也都是深夜才敢送去，是以春晖殿里其他下人，并未发现那处无人居住偏殿里，竟然藏个大活人，只有德寿和德春同住，心思又比德福细些，察觉德春不对之处。
他某日发觉，德春连几日都在御药房取药，本以为是替七殿下取，但德寿先前本在御药房当过几日差，粗通些药理，因此看出来混杂在其中好几味药材，都是多用于女子流产后温经补血。
刚开始他还暗自咂舌，以为七殿下是搞大哪个宫女肚子，又不好把此事捅出去，这才先把人藏在宫中，但仔细想又觉得不对劲，毕竟七殿下才十二三岁年纪，就算再早熟，应当也不至于勇猛如斯。
况且春晖殿里近身伺候都是内侍，拢共也没几个宫女，还都是粗使，个个生相貌平平，怎也不像能被七殿下看上，他虽然不太熟悉外院那些粗使，但留心后，暗自数过人数，却也并没有发现少哪个，于是心中更加生疑。
好在因为青岩待下宽厚，春晖殿日子比别处好过许多，几个贴身内侍不必整日勾心斗角在掌事内官面前争脸，因此他们交情颇好，德寿想不通几日，终究憋不住，私下里开门见山问德春，德春又把此事告诉青岩。
青岩心知瞒不住，索性便把此事来龙去脉告诉德寿，德寿果然大为震惊，道：“……殿下这是疯吗，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青岩冷声道：“只要你不往外说，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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