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在他身后,仍要毁他名誉。
没有人会记得这如今九洲清晏,四海升平,是由谁流过血、谁性命筑就。
只有他,只有他对王爷死耿耿于怀。
只有他仍旧沉浸在过去王爷给过温柔旧梦里无法释怀,也只有他,念念不忘要那些人为当初做过切付出代价。
王爷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闻楚当然不可能明白。
于是他面无表情冷冷道:“不,殿下不会明白。”
闻楚没有反驳他,只是问道:“好罢,就当作不明白,那掌事想要,又究竟是什呢?”
青岩语气似是讥讽,又似是毫无情绪:“殿下如今已有把柄,左右无论如何,也再不敢离开殿下身边,生出二心,否则殿下旦把此事捅出去,必死无葬身之地,既如此,殿下又何必关心想要是什?”
闻楚听这话,浅灰色瞳孔微微滞,似是怔住,半晌才低声急急道:“掌事误会,不是为着这个,才……”
可话说到此处,他却又忽然顿住。
……果真不是吗?
闻宗鸣扪心自问。
他今日所为,确没有点为青岩往后不动再到旁人身边心思吗?他确没有半分私心吗?
“……”
他抿抿唇,终究没能在青岩面前说出违心话。
“承认。”他低声道,“或许确有些这个原由,在众兄弟里,既不年长,也无靠山,更不受宠,即便不去永仁宫,掌事也有比这里更好去处。”
“可最希望,只是掌事往后在面前能够别再这般……这般心口不,总和说漂亮话,总不肯把心里想告诉,只是希望你之间,能坦诚相待,掌事身份和秘密,不会告诉任何人,以后也绝不会亏待你,往后在人前是什地位,掌事在内宫就是什地位。”
青岩没有打断他,静静听完,才反问句:“殿下想要小对殿下坦诚相待,那殿下又可曾对小坦诚相待吗?”
闻楚滞,没有回答。
青岩已经恢复从前那种挑不出错模样,垂首低眉,背脊微曲。
“小轻狂,小只不过是殿下个奴才,自然没有资格求殿下对小坦诚相待,天底下人人都有秘密,殿下自然没有义务把什都告诉……”
“不是这样!”闻楚疾声打断他,他似乎想说什,可却又欲言又止,“不是不肯对你坦诚相待,只是此事……此事太过荒诞,说,只怕你未必肯信……”
青岩垂眸道:“殿下说是。”
“……”
不对,不是这样。
不该是这样,怎会变成这样?
闻宗鸣心里难得烦躁起来,种使不上劲憋屈感袭上他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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