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地方虽说也是承/欢之处,可也不能什都往里塞啊!”大夫脸无奈地看着李熠,又道:“今日他来时候,看着伤得不轻,估计得恢复好些时日,这个月你就莫要与他亲/热。”
李熠:???
哪个地方?塞什?伤得多重?
他怎有点听不懂?
“大夫,您能说得再清楚些吗?”李熠茫然问道。
“还不够清楚吗?你个做夫君,把人伤成那样,都不知道陪着过来诊治,今日他来时候,疼得腰都直不起来。”那大夫道。
李熠拧拧眉,开口道:“没有……”
“没有?”那大夫怔下,有些同情地开口道:“难道是与旁人?”
“不可能。”李熠当即否认道。
那大夫见他语气坚决,神色便更复杂些,又问道:“你身子没什问题吧?”
“怎会有问题?”李熠道。
大夫挑挑眉,道:“他若不是你伤着,你又说不是别人,那只能是……他自己。”
“自己还能把自己伤着?”李熠脸惊讶。
“有些人若是欲求不满,便会使些别法子来抚/慰,若是没掌握好分寸,把自己弄伤,这也常有事情。”那大夫边说着边打量李熠,那目光俨然将李熠当成不能人/事满足不自己伴侣人。
“公子……你没事吧?”那大夫有些同情地开口问道。
李熠如今整个人都是蒙,大夫这番话带给他冲击力太大。
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十方竟会发生这样事情。
他兄长直都冷冷清清禁欲地很,怎可能欲求不满到将自己弄伤?
“公子莫要灰心,你若是有什隐疾导致你在那方面不大得心应手,老夫也可以帮你诊治二。”那大夫道。
李熠这才回过神来,拧眉瞪那大夫眼,忙道:“好得很。”
他这神色落在大夫眼中,却带着几分恼羞成怒意味。
大夫劝道:“公子莫要讳疾忌医啊。”
“都说没事,不劳你费心。”李熠说话间身上已经散发出不加掩饰冷意。
他不欲继续逗留,匆匆起身出医馆。
那大夫看着他背影,想到他方才那副凶巴巴模样,暗道这人看着确实不像是有病,之前那公子身上伤,多半就是他弄出来,只是不愿承认罢!
大夫摇摇头,对着李熠背影心中默默给出个“衣冠禽兽”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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