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见到李熠，对方
举手投足，甚至某个说话
音调，都很容易让他想起那晚记忆。
十方从来不知道，自己记忆力竟然这
好。
“兄长……”到山脚下，李熠伸手打算扶着十方上马车。
十方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道：“莫要再叫
兄长，你明明知道已经不是你兄长。”
李熠目光黯，开口道：“那兄长想让如何称呼你？”
十方：……
那晚他提醒李熠改个称呼时候，李熠也是这问他。
不仅如此，那晚李熠还顺着这称呼问题，在他耳边说好些不着调话。从前十方直没想过李熠会有那样面，如今他算是见识到。
十方甚至觉得，李熠这路上根本就是在故意逗他！
“兄……”三皇子见十方迟迟不上马，本想提醒他，但念及十方不让李熠叫兄长，便也觉得自己应该跟着改口，于是开口道：“大哥，赶紧上马车吧，天色不早。”
旁李熠闻言开口道：“要不然陪着三弟改口叫大哥？”
十方：……
李熠那表情看着十分正经，十方几乎判断不出来他是故意气自己，还是当真有口无心。
但有点十方可以确定，卸去那副“乖顺”模样李熠，比从前更多几分令人捉摸不透“邪气”。
那几乎是十方从未见过李熠。
更确切说，十方只在那个晚上短暂地与这样李熠有过交集。
作者有话要说：李熠：兄长你喜欢什样自己挑吧，起上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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