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看似随意，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仿佛如果他给
错误答案，就会当场对他做出点什
。
师远洋拖长声音：“最喜欢
，那当然是
们阳阳——”
这个罕见且亲昵称呼，让顾重阳愣
下。
随即，他握拳放在唇边咳咳，不自然地说：“别乱叫。”
感觉像是在叫比自己小弟弟样。
他按下桌上按钮道：“送过来。”
师远洋看看四周，并没有见到服务员。
不远处吧台后面，突然出现个熟悉圆滚滚脑袋。
404从台子底下钻出来，将两杯酒放在托盘上，走过来。
师远洋张张嘴巴，诧异地看着它，不知道这家伙是什时候跟上飞船。
“两位先生，这是你们点酒。”404把两杯闪着蓝紫色鸡尾酒放在桌上，里面流动着漂亮银白色亮片。
顾重阳似乎对它出现没有丝毫意外，将自己那杯酒端在手上。
404把托盘抱在怀里道：“说，你是打算就这样求婚吗？会不会太简单点，没有气球也没有玫瑰，还没有会吹爱心泡泡机器。”
师远洋：“……”
他转向顾重阳，面带疑问，用眼神问他，你打算求婚？
顾重阳头疼地说：“或许你可以闭嘴，回到吧台底下去，这是容忍你上船底线。”
“很抱歉，你们当不存在就行。”404识趣地转着盘子走。
它走后，窗外光线愈发暗淡。
不知不觉，飞船已经过第个空间站，星子逐渐失去踪迹。
连同餐厅灯光都幽暗起来，周围很安静。
顾重阳举起酒杯，碰碰师远洋手上杯子。
“重新认识下，小孩儿。”他声音很低，像是怕惊扰场美梦。
这是上世，他在酒吧对师远洋说话。
“认识下，小孩儿？”
当时师远洋长得嫩，像个高中没毕业学生。
明明在学校里，两人还见过，但顾重阳副不认识语气来拈花惹草，他顿时觉得出奇愤怒。
其实是他错，他刚进门时候，顾重阳视线就已经在他身上。
认识下，不过是为那个“赌约”找个开头。
前世他们相识微末，最后终得场分离。
这世相遇，是以分别为名义重逢。
遇见并不是缘分注定，重逢才是。
师远洋忽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他眨眨眼，和顾重阳碰下杯，轻轻地说：“好啊。”
他抿口杯中“星空”，那是上辈子没能品尝到滋味。
入口辛辣，回味甘甜，如他们。
此时，飞船微微晃动几下，停下来。
顾重阳放下杯子，拉着他手将人带到窗前。
他说：“到。”
师远洋睁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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