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师远洋也没想到他会这
直接地问出来，握住门把
手微微用力。
空气安静
片刻。
“你想听真话吗？”他说道。
“嗯。”
“真话就是，
是因为需要信息素才来找你。”
“……嗯。”
“但是答应你这些条件，是因为……你在心里很重要、很重要。”
顾重阳猛地抬头，望进他眼底。
师远洋不知不觉红眼角，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平稳
些，听起来若无其事，
“你提什要求都能接受，哪怕你欺负都行。但是你答应件事，永远不要做违背自己良心事情，好吗？”
说出这句话时候，他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干力气。
他并不是傻，也不是无条件地退让。
只是他觉得，能对他提出这些要求顾重阳，至少还是有人性温情在。
他不想他走上老路。
顾重阳身体微微震，沉默许久，说道：“不知道你为什要这说，不过也想告诉你件事。”
他握着师远洋肩膀道：“对你是认真，不是开玩笑，也不是时兴起。”
师远洋看着他，眼睛有些酸涩。
他还不知道，自己早就知道那场赌注。
顾重阳接着说：“所以不管以后，你从哪里听到什风言风语……”
门外响起阵敲门声，打断他话。
管家声音带点颤抖：“少爷，你在忙吗？”
顾重阳突然被打搅，有点烦躁地皱眉道：“有事？”
管家说：“外面有个人……有个机甲带着车，说是来接师同学回去。”
顾重阳：“……”
师远洋也很震惊，“是404？它什时候会开车，不对，它哪来车……”
顾重阳连挽留话都想好。
比如，刚才醉虾里面有酒精，开不车送你。
比如，既然们还有好多话要说，那要不留下来陪陪。
可切都被该死机甲打乱。
他们下楼后，看见404坐在真皮沙发上，端着管家送上来咖啡，盯着杯子上雾气看。
这是顾重阳第次见到它修复后样子，它面部轮廓并不很具体，只有眼睛、鼻子、嘴巴等基础构件。
就像个普通人形机甲样。
但是不知道为什，他竟然产生种在照镜子错觉。
机甲透过红宝石般眼珠，冷冷地和他对视。
他明明知道面前不是人，但总觉得它眼中有着若有若无情绪。
“404，你怎……”师远洋刚想习惯性地问它，忽然想起来顾重阳还不知道它是智能机甲。
果然，顾重阳提出疑问道：“这东西怎会自己跑过来？你身上有微型控制器？”
师远洋心想完，要怎解释……
“而且他这个动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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