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但是没关系,想去普通医院开药,然后挂个水,明后天就好。”
陶知越特意强调道:“只是感冒,很普通感冒,不用特殊对待,会紧张。”
霍燃凝视着他故作轻松表情,最终点点头。
“好,让他回去,们现在去家附近医院。”
锁好门,他们起坐电梯到地下车库,送霍燃回来司机还等在车里。
直到霍燃为他打开车门之前,都直紧紧地牵着他手。
霍燃似乎比他更紧张。
他曾经走到过生命尽头,这是陶知越对霍燃唯隐瞒秘密。
但是陶知越想,霍燃应该猜到。
他有极其敏锐直觉和洞察力,不会没发现自己直以来都是用是近乎强迫地让自己保持稳定生活作息,但他依然选择假装不知情,会用很平常语气催他不要太累,按时睡觉。
他们共同保守着这个彼此都不想直面秘密。
这大概是他们之间最有默契种温柔。
“突然从公司回来没关系吗?”
“没关系,也可以请假。”
“不知道这次感冒要持续几天,会传染同事,只能在家工作。”
“请假就不要工作,好好休息,明天也在家监督你。”
“可是游戏要上线,有好多东西要忙,临时不在会拖慢进度。”
“身体最重要。”
“保证天只工作八小时。”
“最多四个小时。”
陶知越就笑:“你现在表情好像在进行几个亿谈判。”
附近医院只有两公里路,快要下车,霍燃细心地帮他整理围巾和口罩,裹得严严实实,免得再着凉。
“那这次谈判赢吗?”
“赢。”
白色毛线围巾柔软地套在陶知越脖子上,纹理细腻厚实,是霍妈妈亲手织好送给他。
他们在医院门口下车,周围人很多,到处是来来往往病人和探视者。
“不知道今晚点滴要挂多久,上次用你手机下载动画片还在吗?”
“还在,不过你今天不能边吃零食边看,会儿挂完号先吃饭。”
“是不是只能吃点清淡?”
“当然。”
待在霍燃身边,虽然感冒很不好受,但心情明朗很多。
很久没有来医院,陶知越有些新奇地打量着四周,无数张陌生、表情各异面孔。
天边夕阳彻底沉落之前,在橙红色余烬里,恍惚间,他看见张熟悉脸。
陶知越蓦然停下脚步,久久没有动作。
霍燃诧异地回头看他,又顺着他目光看过去:“怎?”
那是个年轻男人,穿着白大褂,正微笑着和人说话。
霍燃觉得他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又想不起来。
他好奇地问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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