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骗酒喝。”
“放屁，
是那种人吗？”
“狡辩没用，让酒和洗发水
起上，们今天非要看到你倒立洗头不可。”
话题很快又跑偏
，霍燃听会儿，笑道：“去酒窖拿。”
“小霍总带上啊！让再去参观参观。”
“别想，上次
账还没找你算。”
说话间，霍燃转过头，对陶知越道：“要跟起去吗？”
他永远明亮眼眸里有丝罕见茫然。
陶知越点点头，不自觉地握住他手。
身后口哨声顿时响成片。
“过分啊！逮着机会就秀。”
“你们俩早点回来，记得是拿酒，不是别啊。”
霍燃转身前仍在笑，背对人群之后，笑意渐渐散去。
酒窖在地下二层，足足两面墙酒柜，整齐地列满不同品种红酒。
路上，霍燃什
也没有说，直到走进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空间，寂静地能听到彼此呼吸声。
踟躇会儿，他轻声提问。
“胖子说人是你吗？”
陶知越想很久，给出个最诚实答案：“不知道。”
霍燃有些意外：“是失忆吗？”
随即他又自否定道：“不对，你真不会打篮球，也没有受过伤，和胖子说那个人完全不样，你对过去有很完整记忆，不是失忆。”
“所以……为什会不知道？”
独立空调输送来新鲜风，深色酒瓶上闪着幽微光，远处恒温泳池如同湛蓝镜面，偌大地下空间里，回荡着霍燃逐渐迷茫声音。
与地面草坪上欢腾完全不样。
在恍如隔世错乱感中，陶知越悄声道。
“因为过去，不在这个世界。”
他终于把秘密说出口。
霍燃表情空白几秒钟，喃喃地重复着他话：“不在这个世界？”
每次看恐怖片时候，霍燃都会说他是个坚定唯物主义者，不相信灵异神怪。
其实每回听到他那说，陶知越总会忍不住想，如果有天他知道自己来历，会是什样反应。
霍燃追问道：“是字面上意思吗？还是种比喻？”
现在他知道，是下意识不愿接受反应。
陶知越凝视着他面孔，语气很平静地解释道：“有天下班回家，在地铁上发呆时候，忽然眼前黑。”
“再睁开眼，就来到这个世界。很难解释，也许就像本不可能相交地球和土星，在某个特定维度上，发生交集，土星环里抛出颗碎石，汇进地球。”
“起初以为是灵魂进入别人身体，所以常常觉得不真实，也害怕现在得到切可能会随时失去。”
“直到刚才才发现，原来直是真正、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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