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棕熊：陶医生，以后
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陶知越瞪大
眼睛。
随即屏幕黑，等陶知越神智回笼
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反射性按下关机键。
好，这回是真下线。
局部物理降温不够用，陶知越脚步虚浮地走进浴室，动作僵硬地脱掉衣服，打开花洒，任自己被绵密水流吞没。
为什
……要给他打电话？
陶知越顶着满头白白洗发水泡沫，机械地揉着头发，觉得自己像个进水失灵机器人。
再出来时候，他离电脑和手机远远，仿佛在躲避什可怕过敏源。
陶知越钻进往日里碰就困被窝，闭上眼睛，脑海里却全是HR说过话。
在宽大双人床上来来回回滚不知道多少圈，轻薄被子在身上缠成麻花，陶知越把脸埋进软趴趴枕头里，觉得自己像块自热煎饼。
他第次失眠。
*
陶医生还没有回复。
霍燃有点紧张地站起来，在酒店房间里来回踱步，到处转悠。
冰箱里酒水有点单，衣柜里浴袍手感不是特别好，他更喜欢麻纱质地，阳台落地窗景观倒是很漂亮，能俯瞰大半个灯火通明晋北市。
霍燃走着走着又回到电脑前，体感上消磨半天时光，实际只过去两分钟。
陶医生还是没有回复。
[只棕熊：陶医生，以后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私聊对话定格在这里，霍燃感到阵怅然。
陶医生总不会又接电话去吧……
他是不是说错话？
霍燃尝试场外求助。
[HR：向网友提出要打电话，是不是很过分？]
[又可以：…………]
[又可以：大哥，你到底是有多执着于打电话啊！！！]
[又可以：该说什，不愧是古董直男？]
[又可以：不对，你什时候背着交网友？！]
[又可以：男女！不会是上次那个老大爷医生吧？]
霍燃顿，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HR：游戏视频看吗，喜欢吗？]
早些时候，他把视频传给霍思涵，提到这个，霍思涵立刻被转移注意力。
[又可以：感受尽在ID中。]
[又可以：看在你录这长视频份上，勉强不追究你取那个白痴名字。]
[又可以：所以……跟你起试玩个桃子是谁啊？你朋友吗？是可爱小姐姐吗？]
[又可以：星星眼.jpg]
……为什话题还是绕回这里？
霍燃有点郁闷地敲下回复。
[HR：不告诉你。]
[HR：睡，晚安。]
平时他说睡，就真是要上床睡觉。
但今天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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