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珩转目看他眼,道:“哪里过?他们敢当街造谣,说你不是,难不成是眼中已然没朕这个君上?”
贺顾:“……”
……好在方才没在忠王夫妇俩面前矢口否认说他和珩哥是清白,否则现在岂不是立刻打脸,那可真是尴尬坏。
事既罢,忠王和王妃要留裴昭珩与贺顾用膳,也只被推。
贺顾被皇帝拉着带着宝音离开忠王府,等上御辇落下车帘,才叹口气道:“珩哥今日不是事忙吗,怎倒出宫来?”
裴昭珩道:“不忙。”
他又要看贺顾手,贺顾无法,也只得让他看。
裴昭珩越看眉头锁越深,到后来已然是牙关缩紧,腮帮微微颤颤。
“……子环怎没躲过,还疼不疼?”
贺顾缩回手道:“时不慎,也不是齐天大圣,哪能回回都大败各路妖魔鬼怪、毫发无伤呢?总之只是点皮外伤罢,没什大不,珩哥别这样为生气,不值当。”
裴昭珩胸膛微微起伏几下,道:“……朕就是生气。”
贺顾少见他如此,扭过头去便见裴昭珩双桃花眼眼尾微微泛红,瞧着他眼神既关切又隐隐有几分自责,不由得心头暖,回握着他手笑道:“好,有什可气,珩哥如今可是九五至尊,跟这些臭鱼烂虾置气,岂不掉价?”
又顽笑道:“方才说错,其实真是齐天大圣,水火不侵、金刚不坏,几个文弱书生能伤什?”
裴昭珩看着他沉默会,低声道:“……齐天大圣才没有你这样好欺负。”
他心中当然知道,子环本性便不是低调忍气吞声脾性,若不是为着顾全大局和他这天子声誉,他怎会如此容忍那赵默?这些日子又怎会容忍那些上奏言官无事生非,谏再谏?
贺顾却不知想到什,滴溜溜转转乌黑眼眸,忽然低声促狭着笑道:“若真是齐天大圣,珩哥便是紧箍咒,你念,就……”
后头话没说出来,便已被裴昭珩拉过去给堵住那张不安分嘴。
正此刻,贺顾耳里却忽然捕捉到身后某处传来声衣料摩擦窸窣声,立刻警觉从欲念里抽回神志,扭头看着那方向低声喝道:“谁!”
话刚出口,却立刻愣住。
他们乘坐这车马前后两通,只见马车后厢门帘子微微露个缝,个扎着双丫髻小脑袋正从帘子外面伸进来,贺统领扭头恰和自家偷看闺女大眼瞪小眼。
“……”
偷看被逮个正着,宝音显然也察觉到不妙,只是此刻正对上自己两个爹目光,她知道爹爹武功厉害,她想跑肯定也来不及,只好眨巴眨巴眼睛,嘿嘿傻笑道:“双双……双双想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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