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临,道:“救驾是救驾,朝廷规矩法度,是朝廷规矩法度,若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无法无天,以后武将个个无诏调兵,可还得吗?”
裴昭临闻言,连忙缩缩脑袋,这才知道自己又说错话,小声道:“儿臣……儿臣也是替妹夫打抱不平,儿臣说错话,儿臣知罪。”
皇帝摇头叹口气,似乎也拿这个不开窍二儿子没主意。
贺顾却听出点弦外之音,他虽然也算不上敏锐,但无诏调兵毕竟也不是第次,有上世教训,自然知道这种事即便是解皇帝燃眉之急,叫他不得不松口“既往不咎”,但要他心中真不介意却是不可能。
若要这个心结,最好办法不是叫皇帝自己担不知感恩,刚得救驾就翻脸不认人骂名,而是他自己乖乖识趣认错。
如此才可君臣相得。
只是这些话不好明说,皇帝也是在煞费苦心和不明所以忠王唱双簧,有心点拨,至于旁,则全看贺顾听不听得懂菩提老祖在叫他这顽猴三更来见。
好在贺顾难得聪明回,当即便垂首恭声道:“臣无诏调兵,虽有不得已之苦衷,但放眼国朝从无旧例,陛下若是轻易纵过不加惩处,恐日后会叫军中兵士轻视军令纲纪,危于社稷,臣愿自请卸去游骑将军职,交还兵马,回家闭门思过。”
皇帝沉吟片刻,面色稍缓三分,无名指指尖在案上轻轻点点,道:“你年纪轻轻,既有这份心,又能知晓自己错处在哪,已是难得,也好,朕便罚你半年俸禄,你且回家去思过阵子,也好养养你身上伤,兵马交还,至于游骑将军职,倒不必卸去,你还是朕爱将,以后自会有别处施展拳脚,报效朝廷。”
贺顾闻言,心中宽,知道他这番自请,定然是正中皇帝下怀,便道:“臣领旨谢恩。”
既然此事尘埃落定,贺顾心中也便没牵累,虽说揽政殿里派祥和,言笑晏晏,他却没什心思留在这里听裴家家子你来往,只远远瞅裴昭珩眼,便准备找个由头脚底抹油。
谁知陈皇后远远看他眼,若有所思,忽然冷不丁来句:“好段日子不见顾儿,原还以为顾儿在北地奔波,又路赴京救驾受伤,多半得清减几分,谁知今日见着……倒还像是胖些呢?”
皇帝闻言微微怔,也把视线落在贺顾身上,上下打量圈,点头道:“是胖,还是阿蓉心细,你若不说,朕倒还真没瞧出来。”
眼瞧着终于有不那敏感严肃,可以随便插口话题,裴昭临便也跟着大喇喇附和道:“确比弓马大会那阵儿,儿臣瞧见妹夫时圆润几分。”
贺顾虽然也知道男子有孕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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