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三殿下出去,毕竟门口维持秩序就这几个官兵,流民们情绪却愈发失控,真要是个闹不好没拦住,这多人、旦闯将进来,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乱子。
承微抬头看王爷眼,见他朝自己微微颔首示意,这才从裴昭珩身后走出来,在驿站门前台阶上略略提高声调道:“诸位乡亲父老,且先稍安勿躁,们王爷只是奉命督修河工、途经此地,并不清楚阳溪情形,诸位有什话……”
他话音未落,已然被个高高瘦瘦、衣衫褴褛汉子打断,那汉子怒道:“咱们都是些泥腿子罢,你们是贵人,也别同们说这些官话糊弄、欺负们听不懂,乡亲们来这里,只为讨个说法,为何三王爷到阳溪,便要把们这些人赶出城去,现在入冬,出城天寒地冻,们可还有活路吗?!左右也不过是个死,今日王爷若不肯给个说法,们便在这里不走!”
他语罢,杂七杂八流民们便连声附和道:“对,不走,不走!为什要赶们走?!”
正此刻,长街那边却传来声,bao喝。
“你们这些刁民,好生放肆!”
贺顾闻言,抬眼去看,却原来是那钱知县被承微遣去人请回来,去而复返,此刻正带着众衙卫回来。
说话人自然是钱知县。
穿着官服知县老爷带着官兵来,这些流民们气势才稍稍弱三分,不自觉给他让出条路来,钱知县这才连忙颤颤巍巍快步走到阶下对裴昭珩行个礼,道:“下官……下官时不慎,竟出这样乱子惊王爷,还请王爷恕罪!”
又转身看着流民们怒道:“你们真是不知死活,可知这位是朝廷三王爷,陛下亲封品亲王,他……”
裴昭珩却打断他,沉声道:“钱知县,他们说本王来,他们就要被赶出阳溪县城,这是怎回事。”
钱知县脸顿时白,那表情着实不太好看,面皮抖抖,显然心中也很慌张——
原来方才他被三王爷斥责,怪罪未曾安顿好这些流民,这钱知县也没读过几本书,之以为是这些流民挤满阳溪街头巷尾,这才惹王爷眼,害他也被怪罪,于是出驿站门,便叫身边衙卫去安排驱赶这些流民,不过他倒也没有直接叫赶出城去,只是让衙卫把流民安顿在城西道收容,却不想底下衙卫办事太过操切,这些人都是面黑心狠惯,哪里顾得和流民们好好解释清楚?
他们来势汹汹,时惊着附近流民,这些人人数不少,不是衙卫们时半会都能驱逐得,不知谁见钱知县半刻功夫前从这驿站出来,又得消息说驿站里眼下歇着京中来位王爷,时起哄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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