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贺南丰却只是再也不顾及形象,只伏地痛哭失声。
他这副狼狈模样,却叫贺顾心中看彻底冷,他没有去扶贺南丰,也没有多言安慰他句,只冷冷道:“或许爹并不在意死活,不过还是打算和爹说句,要离京。”
“毕竟爹在乎贺家脸面和荣辱,今日便来和爹知会声,圣上重新任用,今日便要往北地去,只是不是承河。”
“长阳侯府脸面,贺家荣辱,以后便由担着,爹干得这些混账事,给贺家丢人,日后自会重新找补回来,不叫世人只记得贺家出个忘恩负义、宠妾灭妻、败坏伦常、不教子孙贺南丰,爹就放心吧。”
贺南丰闻言,盯着贺顾脸鼻涕眼泪,抬手指着他,气手臂不住颤抖,连连“你”好几下,也没“你”出个所以然。
贺顾却没搭理他,只讽笑声,道:“吃穿用度不敢短爹,爹还是暂且少哭几回吧,哀大伤身,毕竟万姝儿都死,你若好好爱惜身子,或许还能多活几年。”
语毕便转身离开,也不顾在后面时半会没反映过来他话里什意思贺南丰。
贺顾精神有些恍惚,走到侯府大门前时天光正刚刚完全放亮。
许是方才被贺南丰掐脖子,呼吸不畅片刻原因,他忽然觉得脚步有些虚浮,头脑晕眩片刻,便扶着门框缓缓。
清晨日光太好。
贺顾脑海里却忽然回忆起上辈子,母亲走之前那几日卧病床头,摸着他脑袋,虽然脸色苍白唇色惨淡,却仍然看着他,笑得温柔慈和模样。
“……阿顾,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妹妹呀。”
言眉若到死也没想过要报复谁,她只想自己两个孩子好好——
言定野和柳见山是起出现在长阳侯府门前。
两人人骑匹马,都只带两个随行,背着包袱,因此见长阳侯府门前车马,都颇为意外。
言定野摸摸下巴,道:“表哥,你不会打算坐着这玩意去从军吧?”
贺顾:“……”
最终打肿脸充胖子还是战胜屁股疼,贺顾愣是忍着不适个翻身跨上云追马背,梗着脖子道:“怎可能,那自然是给大夫坐。”
于是颜之雅就这样脸茫然被从马背上请下来,送入马车。
颜之雅是会骑马,这趟她虽然自己打算跟着贺顾往北地去,但贺顾毕竟是进戍守军营,不可能带着她个女人,她到时候得自己在附近城镇落脚,这些颜之雅都想好,她不愿意也不打算给贺顾添麻烦。
包括春彤,也叫她紧急培训下如何骑马。
还好到昆穹山不算远,虽然头次骑马出远门费劲些,但也不是不能骑。
万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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