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扯这些有没,只要你承认,是你开药方子,今日便合该送你去见官,给儿媳和孙儿偿命!”
贺顾道:“颜大夫是良家百姓,也不是奴籍,见不见官,夫人还是等先去报官,汴京府衙门亲自来拿人吧,天子脚下岂能容你草菅人命?”
赵夫人蹙眉寒声道:“你究竟是谁家晚辈,也轮得到你个毛小子来管闲事?真要管,叫你家家中长辈出来说话,你懂得什?”
贺顾道:“那倒不凑巧,家中便是做主,夫人有什话,还是直说吧。”
边上终于有人看不下去,提醒句。
“……夫人,这位是长阳侯贺小侯爷,就是……就是驸马爷呀。”
赵夫人闻言,顿时愣在原地——
今日带头闹事这位赵夫人,其实倒也不算陌生,早前选驸马时,贺顾便见过她那犯浑惹怒皇帝儿子,赵默。
许是毕竟还顾及他身份,今日赵夫人总算还是罢休,只虚张声势威胁两句,就灰溜溜带着家丁仆役离开。
他们走,贺顾便见颜之雅十分熟练从抽屉里摸出个小罐子,给自己脸上涂药——
……那动作简直,娴熟让人有些心疼。
贺顾道:“不是第回?”
颜之雅知道他在问什,道:“不是,总有被挑动来铺子里闹事,只是今天这个格外蠢,别人说什她都信。”
贺顾道:“有人叫她这样干?”
颜之雅道:“有,他们整天吃饭睡觉都在想着怎叫完蛋,隔三差五就有来无理取闹折腾,不稀奇。”
贺顾道:“怎不告诉?”
颜之雅道:“没什效用,就算都抓住打顿,过两日总还有新来。”
征野忍不住皱眉道:“到底是谁干,怎就这恨姑娘?”
春彤边抹眼泪边道:“他们自然恨,京中其他医馆不收疑难杂症,顽苛旧疾,别人不收姑娘都收,外面都说咱们汇春堂大夫,医术比他们都更高明,他们自然不答应。”
贺顾皱眉道:“原来如此,怎这样卑鄙?自己治不还不许别人治,难不成非得叫那些得病,躺在床上等死不成?”
颜之雅道:“他们不是治不,只是不愿意治罢,这些病药材耗费大,又凶险,难保几分胜算,费心费力担风险,只赚这点银钱,不愿意做这个亏本买卖罢。”
贺顾道:“叫人把铺子重新帮姑娘整修遍,明日便要出发往北地去,姑娘应当也听兰宵说过,这样吧,留下几个人,到时候帮姑娘……”
颜之雅却忽然叹口气,道:“不必。”
贺顾愣,道:“什,不必?”
颜之雅摊手道:“不瞒侯爷,京城生意实在太难做,就为着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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