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惹,也没想着啃这块硬骨头,汴京城外勋贵、武将子弟们也看出来这位小侯爷果然是名副其实,并不是好捏软柿子,时都有些踌躇起来。
内官连问几次,都没人应答,只好道:“各位想清楚,擂台比武共有五日,每日各台决出擂主,可得拔用,若是再无人迎战,到今日日落十分,贺侯爷可就定下是北二台擂主!”
内官此话出,人群便也交头接耳起来,过半晌果然又有人上台挑擂,只是他们都是踌躇再三、咬牙跺脚心横上来,贺小侯爷把他们搓吧搓吧,收拾踹下台去,却不废什功夫。
自然,也有那猴精,打着借车轮战消磨贺顾体力,最后再去渔翁得利主意,只是万万没想到,台上贺小侯爷,确是如牛般、似乎怎折腾都不见疲态、反而随着时间流逝、越战越勇,额上沁出层薄汗,更衬得他麦色皮肤健康通透、剑眉星目越发俊朗、朝气蓬勃起来。
打日,除最后确上来两个还算有本事、以及开头挑擂宁四郎、柳见山,其他都只能说,也就那回事,给贺顾练练手尚可,要说是对手,却远远够不上。
贺小侯爷自然是当仁不让,成比武第日,北二台擂主。
日头西斜时,贺顾跳下台来,贺诚赶忙凑上来,递过块帕子给他擦汗,又递水囊,比日,午饭也没吃,他大哥肯定是又累又渴,贺诚见大哥擦汗,又咕嘟咕嘟喝水,忙道:“慢点喝。”
顿顿,又由衷赞道:“大哥真厉害,比武第日就定拔用资格,连弓马都不必再比,咱们只看个热闹,等陛下定去处,便可回京。”
贺顾喝完水,“嗯”声,扫眼附近,道:“三王爷呢,方才还看他在台下。”
贺诚道:“个多时辰前,被太子殿下给叫走。”
贺顾怔怔,道:“太子殿下?”
贺诚应是,道:“似乎是太子殿下,要引荐王爷去见什人。”
太子……给三殿下引荐人?
这倒是奇。
贺顾捏着水囊,努力用他那并不很聪明脑袋瓜,费劲巴拉仔细思索会,心中不知怎,忽然冒出个有些离谱念头来——
太子……难不成是对三殿下放下戒心,打算拉拢殿下,为他所用不成?
但之前他在宗山做那些好事,还有当初……大陈氏毒杀长公主,诸般种种,太子只要知道,又如何能对裴昭珩放得下心?
难不成……他不知道,当初真正长公主,是被他母后害死?——
却说陈皇后,自送走贺顾、恪王、忽彭汗王干人等,又与皇帝在御帐中小意温存、说会子私房话,这才送走心满意足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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